第六章 商者，國策也[第2頁/共4頁]

鐵冰為莫非：“那？”

隻見胖墩順勢滾到古寒心身邊，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跟個接受不白之冤的孩子一樣，哭泣道：“嗚，大哥，您得給小弟做主啊。”

特彆是那巷子兩側，拋著魅眼、招攬買賣的老牌海員，在看到古寒心的時候，擠出了奉承的笑容。

“鐵監軍，你是忠義之臣。又是行伍中人。眼內裡揉不進沙子，我甚欣喜。但是，治大國如烹小鮮，就得緊而有序，步調公允。有些料，不能下的太猛了。帝國之間的乾係，錯綜龐大，互有管束。我們要做的是防備於已然，不是挑起爭端。不然，一旦突破均衡，再要亂的，就不但僅是武林了。以是，你明白如何做嗎？”

又是一名長得實在是不成恭維的老海員招搖道：“公子長得好帥。”

古寒心腦袋霹雷一陣，心道：“老天啊，本來……哎呀呀，我如何能這麼汙？”

女人看著周遭圍觀的吃瓜大眾，眉宇促狹。勸道：“娘，得饒人處且饒人，當年我們沿街乞討的時候，不就是受人幫忙才活下來的嗎？現在我們前提好了點。理應佈施一下彆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寒心不耐煩的迴應道：“這誰不曉得？彆煩我。”

“娘，彆老想那些悲傷事。我扶你回房。”女人的悉心言語，和緩而異化著哀傷，她的眼睛裡，似有東西在打轉。

霍靈兒打勸道：“寒心，算了，讓他走吧。”

緊接著，一間掛著《豆腐西施》的門店，衝出一個穿戴碎布圍裙，手持擀麪杖的中年婦人，罵罵咧咧道：“肥仔，你敢吃老孃的豆腐，老孃倒要看看你比彆人多長了幾根毛。”

“寒心哥哥！”霍靈兒雀躍而起，歡撲而去。

“娘，你如何打人呢？”圍觀的人群外，一個樸素的女人闖了出去。女人二十出頭的模樣，穿戴一件黑馬褂，搭配一條消逝洗滌的已不知本質的留仙裙。即便如此，也是潔淨利索。

鐵冰垂首：“會長見地深遠，心憂天下。末將明白了。”

好不輕易在圍追堵截中穿過巷子，豁然，一個彆態肥腫的瘦子從路邊滾了出來。身後鍋碗瓢盆，一股腦的砸來。

“會長，贖末將直言，對於那些偷雞摸狗，頂風作案的賊人，就該以國法訊斷。”

倒是那婦人，翹首眯眼，眼縫中阿誰扁扁的年青人，哦，另有那露齒的淺笑。隻是辨認半晌，婦人當即喜出兩鬢，“閨女，這不是寒心嗎？冇錯，錯不了，笑起來還是那麼傻不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