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4頁/共4頁]

程陽升又轉歸去，在儀錶板邊拿了張照片，他舉起那張照片在俞木麵前晃了晃。

外頭是一大片綠色的草地，幾棵低矮的樹三三兩兩地立在微微起伏的小丘上，另有幾間低矮的屋子裝點。

“不懂！”

俞木這才發明那不是普通的筆，而是扮裝時用的東西。他固然不肯定那該用在那裡，但這下能夠放下心來，起碼那筆看起來戳不死人。

程陽升在路邊停下車，不遠處有一幢鬥室子。

見他那慫樣，程陽升翻了白眼，不屑道：“看我都忘了你現在的失憶設定……你真的很行，從小把戲一套一套的，都演不完。”

“一早就想來看奶奶，連飯都來不及吃。”程陽升拉著俞木到客堂。

俞木猜想程陽升正藉著俞本的臉回想著本身死去的木木。

程陽升不但說，還端起盤子叉了一小塊蛋糕遞到俞木嘴邊來。

俞木展開眼睛，便見程陽升望著他，眼神幾近癡迷。程陽升冇有哭，因為他的腦海中正想著他的木木。

俞木從速下車跟上，嚴峻地問：“我如何學？”

不過他的對勁隻保持了半晌，冇一會他的笑容又消逝了，摸著照片喃喃說著俞木聽不清的話。

他們靠得很近，程陽升離俞木就那麼點間隔，隻要向前一點便能碰到。

能讓一個心機本質高於凡人的甲士哭成那樣，隻要最難過最冇法放心的事。

俞草本來覺得奶奶會是位嚴厲的白叟，就和俞本的父親普通不苟談笑，但冇一會就發明完整不是這麼一回事。

“咕嚕。”程陽升的肚子也叫了。

他有預感程陽升想揍他，但是抬開端來，卻見程陽升麵帶笑容地看著他，說道：“木木你快吃，你昨晚冇吃甚麼，現在必然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