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齒[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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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纔剛進宮一日，但獨孤宸的疾言厲色，沈凝暄早已見地過了。
眼看著沈凝暄的神情，從倔強轉為深深的防備，獨孤宸輕揚薄唇，通俗的眸子垂垂眯起：“朕很討厭你！”
“本來是為了姐姐……”
沈凝暄勾唇：“臣妾是聰明還是傻的，在皇上的眼裡，都是一樣的，談何誤與不誤？”
“你敢！”
“皇後傳聞過聰明反被聰明誤嗎？”看著沈凝暄的眼神，獨孤宸嘴上雖是如是說著，眼底卻並未如以往普通儘是討厭之色。
悄悄抬眸，看向獨孤宸，沈凝暄思忖著他話裡的意義，半晌，她斂了心神，有些防備的看著他：“皇上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要臣妾明白甚麼？”
“臣妾不敢！”
“嗬……”
漂亮安閒，母範天下！
這，是為皇後該有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