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宋明破案篇 第二十三章[第3頁/共3頁]

蘇錦言暴露一個暗澹的笑容：“算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聽天由命吧。如果早曉得事情會生長到明天這個境地，我就不會抱著幸運心機坦白本相了。如果我早些來自首，也不會扳連了其陽。”

馮振海的嘴角抽了抽：“你就彆再挖苦我了，案子結了，你也該歇息歇息了，哪天一起喝酒去。”

一個小時以後馮振海從看管所出來以後，碰到了前來提審章其陽的宋明。二人相對而立，宋明揚了揚眉：“跟章其陽談完了？”馮振海無法地冷哼了一聲：“談完了，如何說呢，當了這麼多年的狀師，也辦了很多案子了，還真是頭一次碰到這類事情。說實話，如果不是已經承諾了蘇錦言，我還真不肯意做章其陽的辯白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