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地一笑,“你三哥錯愕失措,眼睛裡含著淚水。而我……我淡然得就像在對待一個路人的死活。”
“你割剜的行動更加讓我討厭得不成理喻。”
他抿著唇不語。
“如何不會?”她反問,“你都不珍惜你的命,我為何要珍惜?”
“再不要叫我媳婦了。我聽著……”她思了下,“如何描述呢?開初或許另有點感覺心境龐大,現在隻感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