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蘇輕月嗤笑了下,“九年前能夠算得上。你朱能文自小上書院,而你兄長朱大氣連半個字兒也不識。你上書院破鈔了很多束脩那就罷了,你考了九年,也隻考上了童生,連個秀才也不中。你兄長早就怪你花了家裡很多錢,對你冷嘲熱諷了,恰好你的老孃把你當寶,想著仕進爺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