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怕你又走了。”他冷沉的嗓音帶著鄉間漢的渾厚,剛毅的峻顏有幾分忐忑。
陶美嬌見他拖著傷從床高低來,不由心軟,“蕭二哥在床上躺著就行了,房門冇閂,我能夠本身排闥,你下床做甚麼?”
他拉住她的手,“美嬌……”
就算她與他已有伉儷之實,也冇臉嫁給清河的二哥呀,“蕭二哥,我對你隻是淺顯的朋友之宜,還望你……彆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