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頓了一下,她持續說,“扣除我的安排,一千兩銀子也申明是男人的極限了。即便是京師富庶之地,淺顯家庭一個月也不過一兩到幾兩銀子,有錢人再多,費錢如流水也有個接受的額度。一千兩白銀倒是天下第一名妓初-夜的上限了。”
蕭崇煥也衝動地走過來,老淚縱橫,“川兒,爹的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