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該的。”她當即改正。哪有二伯子這麼幫弟婦打水的,給人看到,會被說死。
她拿起一根筷子長度大小的柳枝條籌辦刷牙,回過身剛想舀水,二哥已經用木瓢舀了水遞過來,她躊躇了下才接,“二哥,不消如許的。”
“嗯。”可貴二哥一個粗人那麼細心,她也就不推讓了。
“冇事兒,你拿著一樣的。咱家冇地,菜是經常要買的。”
三哥與四哥下不了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