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摸臉,發明滿臉的痂都翹起了邊,有兩塊乃至掉脫了下來。
……
因為被點了一夜的穴,滿身僵麻感未退,他的腿又帶傷,走路的腳步有幾分趔趄。
二哥不解釋跟媳婦冇甚麼就算了,竟然還悄悄去幫大姐買藥。媳婦曉得了會不歡暢的。
“大姐,你胡說甚麼!”蕭熤山板著臉冷斥。
清河看著她出門的背影,“媳婦的臉應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