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纏郎[第1頁/共5頁]

李政笑吟吟的上前去，道：“阿意。”

“好啊，”益陽長公主撫掌而笑：“節女怕纏郎，公然有他的事理在。”

益陽長公主最後幾句打趣，當然令鐘意心中羞赧，模糊歡樂，但思及她先前所說內容，實在頗覺沉重，在塌上翻來覆去一夜，竟未曾睡著。

“不幸天下父母心，”益陽長公主感慨道：“皇兄他……是為了青雀。”

“你是說，為甚麼不乾脆撤除皇後？”

鐘意狠狠瞪他一眼，回身便走。

“撤除小何氏之事，她實在也擔得起賢後之稱。”益陽長公主歎道：“再則，太子畢竟是無辜的，”

鐘意推開他湊過來的麵龐，道：“不好。”

“不過，”她心中微沉，道：“他被何家人打斷了四肢，恐怕已顛季世了吧。”

鐘意掩麵，悶悶道：“他那麼惡棍，我有甚麼體例。”

“她從出世之初，便活在大何氏的暗影中, 重新到尾, 都被何家操控, 獨一的希冀，便是為本身而活, 但是到了現在這境地, 即便如願, 姐妹共侍一夫，莫非便很麵子嗎？”

不但彩的手腕究竟會是如何, 鐘意雖不甚明白, 卻也能模糊猜度幾分。

晨光湛湛，山風幽微，竹葉隨之搖擺，連那沙沙聲都動聽起來。

“既然陛下早就儘了同皇後的伉儷之情，”鐘意問道：“坊間如何另有那些帝後情深的傳言……”

“那阿意，”李政滿懷等候道：“你會因為歉意，來歲為我生景宣嗎？”

益陽長公主點頭道：“皇兄雖憤恨，卻也不至於要她死。”

她已經認錯過一次，委實是心不足悸。

第二日淩晨，清光自窗欞透入，她再躺不住，便翻身坐起，換衣以後，也未曾轟動玉秋玉夏，孤身出門走動。

“此事牽涉皇家隱私，你若不是掛在內心，毫不會出言問，”益陽長公主細細打量她神情，笑道：“如何，可還中意青雀？”

“而皇後百年以後，是要與天子同葬的，昭陵他的棺槨旁隻留了一個位置，小何氏已經葬出來了，至於皇後，身後怕也隻能進妃陵，他如何能夠再立新後？”

鐘意原是不信賴的，但是見了皇後，卻不敢說那樣信誓旦旦的話了。

鐘意聽得發笑，但是心中沉悶，委實是笑不出，未幾時，便斂了笑意：“小何氏她，實在也很恨何家和大何氏吧。”

……

“也冇甚麼，”李政道：“就是想你。”

“應當是真的，她入宮之前，身材便有些不好，”益陽長公主道：“再則，能對她動手的，隻會是何家與皇後，皇兄過後冇有究查，想來與他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