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發現[第3頁/共6頁]

“的確是‘製裁黑十字’……”半精靈皺著眉頭說道，隨後晃了幾動手中的紙片。“那這個呢？用大陸語寫的，應當出自其彆人之手。”

“這個配方出自甚麼處所？”

紮爾點了點頭。“冇錯，是烏勒茲先生從‘鐵石兄弟會’那邊接管的最後一個拜托，”他說，“一個非常奇特的配方，隻是藥基的部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但彷彿是以才讓老月妖和兄弟會產生了衝突，最後導致他被殺。他把這個成品稱為不成寬恕的弊端……”

卡迪烏斯思考道。“比如我們精靈族‘天然恩賜’中的‘風之保護’，能夠刹時晉升開釋者的戰役力……”他說，“但是完整不依托賜福之力，乃至精力量力，僅用藥劑達到這個結果，未免有些駭人聽聞。”

“然後……”半精靈的聲音垂垂走低，一雙鷹隼般的眼睛從上到下，一點一點地過濾著神像的每一寸紋理。躺在前麵書桌上的紮爾屏息凝睇，不敢收回一絲聲響，直到卡迪烏斯的目光驀地一跳，半精靈略顯鎮靜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用你的眼睛，發明它……”

玄色的皮質封麵，黃銅鑲嵌的封角，微微泛黃的，彷彿由手工撕裁的羊皮紙，紮爾幾近一眼就能鑒定，這本大書就是當初他曾在書桌上看到的那本。“冇錯，就是它，絕對不會記錯！”他說。

在這些筆跡的上麵，纔是那枚“製裁黑十字”，並且再次呈現了一段深深寫下的話語。“以加芙蕾爾之名，諸惡?必敗……”然後隔了一行，“我以本身的鮮血與生命，在天國與天國中的諸神麵前發誓！你們的罪過，必須遭到獎懲，必須！”

坐落在牆角處的是一尊聰明女神加芙蕾爾的側身像，她微垂著頭，神采莊嚴。頭頂上方雕鏤著意味四係元素的菱形晶體，從詳確美好的僧衣中伸出的手掌上，彆離持著刻滿了符文的筒形經卷，另有一根杖頭上雕鏤著放射狀光芒的長杖。

半精靈的聲音俄然停了下來，紮爾有些奇特的問道：“如何了？為甚麼不唸了？”與此相對的，卡迪烏斯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掙紮的神情，彷彿有些躊躇。不過他最後還是將大書立了起來，直接擺到了紮爾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