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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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到底發明甚麼了？”佘準湊了過來，細心看著那頁，恍然大悟。

封野垂下視線，默許了。

“他的父母被閹黨所害，他亦要報仇。”燕思空道，“佘準是有效之人，你何必如此仇視他？”

燕思空看得出，顏子廉亦知己有愧，但也僅此罷了了。

封野臉孔冷硬：“好。”

“冇錯。”燕思空輕撫著封野的臉，“大晟江山不能冇有大同防地，大同防地不能冇有封家軍。”

“不成，尚書府豈是你能來去自如的處所，再者，若他遇害，朝中定會傾極力量清查，你恐怕就不能掩蔽身份了。”

炎炎隆冬很快到臨了，朝堂之上，兩派早已為京察鬥得身心俱疲，現在暑氣逼人，站著不說話都汗出如漿，昭武帝以暑熱為由連連罷朝，意為躲清淨，至此，兩方終究消停了些許，特彆是上了年事的，確切有些吵不動了。

佘準一把抓住了他，死死盯進他眼中：“你有個屁的分寸？你喜好他，當我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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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囑托佘準調查文宥遲的近兩個月後，佘準為他送來了更加詳確的諜報，但佘準不免絕望地說：“我已掘地三尺，可此人確切冇甚麼大的把柄，要免除他的兒子倒是輕易，但是傷不了文家的根骨。”

顏子廉皺起眉，深思很久，道：“此計可行。”

燕思空沉聲道：“冇有人能夠毀掉我。”冇有人能夠毀掉，一個本就支離破裂的人。

這時，顏子廉準期而至，他看了看倆人，眼神有一閃而過的古怪，燕思空神采如常。

封野似是想起了甚麼，低笑了兩聲：“剋日京中有流言，說我在百盛樓當著世人的麵兒，將你當作娼妓調戲，意在熱誠於你，我現在在那些寒士名流眼中，成了食古不化、雞腸狗肚之人，另有人寫詩罵我，哈哈哈哈――”

“對。”燕思空麵無神采地說道，“文宥遲年逾花甲，他的老父已是耄耋（讀帽疊）之年，病癱床榻日久，現在已神態不清，油儘燈枯了，他若故去，文宥遲按律要回籍丁憂三年，三年，充足翻天覆地了。”

封野掩卷，沉默不語，神采有些陰沉。

封野又道：“顏子廉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