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1頁/共4頁]

“能拖上個把月，已是冇有體例的體例了。”燕思空輕歎一聲，“封野，我固然也看不慣教員的做法，但有一句話他說得冇錯，殿下想要置身事外，是不成能的。”

幾日以後，早朝上有人公開詰責封野，為何封劍平遲遲未有解纜回京述職。

“統統人都對殿動手中的兵權虎視眈眈，就算殿下再謹小慎微，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封野漸漸地挪動了腳步，走到了燕思空身前，勾起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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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沉默地看著他。

燕思空不敢置信地看著封野，鼻腔酸澀，心臟痛得狠狠抽搐，他輕咬住發顫的下唇，眼中一片灰敗：“……不敢。”

這個成果，是封野與燕思空都預感到的，不但是顏子廉在逼迫封劍平，情勢亦在悄悄地推波助瀾，若自此與顏子廉聯手，則擊潰閹黨指日可待。

昭武帝當場神采有變，但他卻先假惺惺地問責吏部，是否是吏部瀆職，未及時知會封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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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遠在大同，朝中之事，我天然要有所擔負。”

燕思空深吸一口氣，隻覺渾身發冷，他漸漸地坐在了椅子裡，：“封野，你既然已不信賴我至此，還來找我做甚麼？我們之間……這又算是甚麼？”

燕思空一怔，眸中水汽氤氳，看上去更是楚楚不幸，封野深吸一口氣，心想，他怕是中了此人的蠱毒。

燕思空隻得勸道：“派巡按禦史去大同，來回起碼要破鈔個把月，起碼這期間，殿下不必憂心京察一事。”

不久以後，顏子廉就將那名巡按禦史召了返來。

封野不卑不亢地臚陳大憐憫勢，以為大同仍舊危急四伏，他言之鑿鑿，彷彿難以辯駁。

顏子廉甚為對勁，擇了一日，與燕思空、封野促膝長談，上至家國大義，中至將士時令，下至泱泱民氣，自陳必除閹黨之決計。二人固然對他的做法非常不滿，但也不能不平氣他救國救民的弘願。

昭武帝躊躇以後，還是同意了。

“是我。”燕思空嘲弄一笑，“是我，我乾過的，我認了，但我也說過，我毫不會害你，你若不信這一句，今後不要再找我議事，我大抵另有這一身皮郛讓你念念不忘，你來了，我備好床笫，算我還你的，夠了嗎？”

封野握緊了雙拳，是啊，何必呢，若他能蕭灑漂亮地將這小我拋諸腦後，他何必相互折磨，連他本身都要輕看了本身。

劉岸天然不認，又把題目拋給了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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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垂下了視線，啞聲道：“如此不過是相互折磨，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