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第3頁/共4頁]

封野握了握拳頭，眯起眼睛看向燕思空：“你也很但願我爹站在士族一派吧，如此對你複仇更有助力。”

昭武帝又問向暫代兵部尚書位的馮闖，大同是否真如封野所言。

燕思空站了起來，寒聲道：“封野，我重新至尾都不但願你封家捲入黨爭，對，我是曾想過若封家能助我複仇，定是如虎添翼，但我更不肯你墮入傷害，在你眼中，我惡毒到了連你也要算計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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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將燕思空抱進了懷裡，感慨道：“空兒，你說你在這世上，隻要我能夠依仗，我在京中，又何嘗不是隻要你。”

既然意已決，下一步便是要尋一個合適的機會，向太子表白忠心，而太子的壽誕將至，這個機遇也是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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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怔了怔，神采一變：“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而在用時半年以後，京處所與在京的吏員幾近全都考覈結束，該升的升，該走的走，閹黨與士族兩派，皆在此次京察中喪失不小，緊緊是因為黨爭而或貶或黜的官員，就多達八十餘人，很多要位都換了一次血，兩邊都冇討到甚麼好，但逼走了文宥遲，可算是士族一派最大的勝利。

又過了些光陰，封劍平的家書送到了封野手中，信中，他顛末沉思熟路，已決定幫手太子，一來若他不這麼做，京察大計，顏子廉不會等閒放他過關，二來，跟著兩位皇子年紀愈長，朝中局勢因為儲位之爭而動亂不堪，他再想作壁上觀，已是不太能夠，既然遲早都要做出決定，便不必再遲延下去。

至此，這場轟轟烈烈、埋冇刀劍的京察大計，終究結束了。

成果自不必多說，顏子廉主動為封劍平請諫，暫不回京述職。

燕思空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得封家幫手，陳霂的儲君之位更難以擺盪，憂的是一旦封家下了水，在京的封野就要墮入明槍暗箭當中，再不能像疇前那樣做個閒散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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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的確是氣急廢弛，可見著燕思空心灰意冷的模樣，到了嘴邊的非難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此人並非閹黨，也不是顏子廉一派的官員，隻是一脾氣剛忿、好大喜功的都察院禦史，常日也是逮誰罵誰。

馮闖方纔代替尚書職，他從未巡按過大同，哪能說得上來，一時避重就輕，言之無物。

封野咬牙道：“又是誰一手形成本日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