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第2頁/共4頁]

一道戲謔地聲音在耳畔響起：“哪兒來的小蟊賊，膽敢擅闖朝廷命官的宅邸。”

“你這是濫用極刑。”燕思空的呼吸變得有些短促。

待到寅時，府內已是安溫馨靜，燕思空才換上一身夜行衣，從後院潛出了府，往舊宅走去。

燕思空回到府上時，已是深夜，他雖是酒量極好，但此時也不免有些醉意，可他仍然非常復甦，一整天未歇息的倦怠，也抵不過他想要頓時見到封野的巴望。

自前次燕思空賞了管家趙峰一頓板子，他端方了很多，見到燕思空都唯唯諾諾的，凡事都要前來報備。

“殿下。”燕思空恭敬道，“臣來敬殿下一杯薄酒，殿下隨便。”說完，抬頭乾了杯中酒。

燕思空打動地說：“殿下如此體貼臣，臣就是被人欺負了內心也甘心啊。”

“太荒誕了，那些寺人啊，被去了勢，又長年待在深宮內院，嘴要比女人還碎，殿下牢記與這些宦官保持間隔。”燕思空意有所指地朝謝忠仁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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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那幾日，定然是應酬不竭，他僅是想想已感到怠倦不堪，但他還是非常等候除夕夜的到來，因為前次他和封野商定好了，待到夜深人靜時，就去燕府舊宅相聚，哪怕隻是一起喝上一杯新春的酒。

燕思胡想要避開這個話題，陳霂卻有些不依不饒，他隻好道：“我與世子隻要約莫有些曲解，但並非甚麼大事。”他悄聲表示道，“我們仍以大局為重。”

燕思空噗嗤一笑：“殿下信嗎？”

轉眼已是大年三十，與疇昔的每一年都一樣，朝臣們和皇親們要起個大早，陪皇上祭天祀祖，早晨則一同在太和殿道賀新春。

燕思空曉得此人定是陽奉陰違，內心怕是恨極了本身，這府上除了阿力，冇有一個可托之人。

“送官我可捨不得。”封野輕咬著燕思空的耳垂，大手隔著衣料，在他腰腹上遊移，“我來審你便可。”

陳霂笑了，抬高聲音道：“等我做了天子，天底下冇人能欺負你。”

趙峰點頭哈腰：“送了，早早就送去了，公子放心。”

陳霂想了想，又道：“我看那封野多少不對勁兒，他已經不是頭一次跟你不對於了吧。”

燕思空搬疇昔尚不敷一個月，屋內的陳列和被褥之類的雜件都留在了這裡，這間樸實的屋內，留有他和封野無數次深夜密會的回想，即便是再豪華的大宅院，在貳心目中也不及這裡一星半點。

燕思空心中感受不好。

“還成。”燕思空舉起杯，“那些酒，如何能跟你的酒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