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第2頁/共3頁]

燕思空欣喜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哦？你是如何得知的？”趙傅義問完以後，恍然道，“你早曉得列題的事。”

據聞當日早朝上，已是古稀之年的內閣首輔大學士、三朝老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顏閣老，被怒斥得麵紅耳赤。

公然，這封奏摺捅了馬蜂窩，暗喻昭武帝是冤殺嶽飛的宋高宗，把昭武帝氣恰當朝痛罵趙傅義，閹黨抓住機遇，指責趙傅義曾為封劍平局下，有包庇之嫌，昭武帝一旨令下，讓趙傅義滾回景山，不準再參與此案。

趙傅義點點頭：“我曾為靖遠王麾下效力，也不想眼看著他被奸佞構陷，我聽聞那閹賊還鼓動陛下從大同調兵去遼北，如若大同軍落入韓兆興阿誰廢料手中，遼北怕就保不住了。”

燕思空輕咳一聲：“我與封野曾交戰疆場、存亡與共，即便厥後因各種而有所嫌隙，我也不能因私家恩仇，而令靖遠王如許的功勞忠臣被冤枉。何況，倘若封家被定罪，太子的儲君之位怕是就搖搖欲墜了！”

趙傅義神采非常遲疑。

“非也，劉岸一案，陛下對謝忠仁亦非常不滿。”

“甚麼！”趙傅義大驚失容，“你可有證據？”

海稅觸及的是士族一派的命脈，凡是提起，必定要掐個天昏地暗，兩敗俱傷，久而久之，也冇人敢等閒提起。

在一次早朝上，謝忠仁麾下的言官重提江南海稅，指責顏子廉包庇故鄉富商貴胄，使得朝廷收不上海稅，有損國庫。

在顏子廉的安排之下，燕思空終究偷偷見到了趙傅義，他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下了。

趙傅義重重感喟：“我也不信封家會謀反啊，隻是，封家軍突入獵場是我親眼所見、親手禁止，人也是我抓的，這叫我……叫我如何是好？”

江南海稅是朝中最忌諱的話題之一。誠如謝忠仁所言，顏子廉當上首輔以後，減免了大量的江南海稅，國庫每年為此至極少了百萬兩的進賬，就連身為顏子廉門生的沈鶴軒，都對富庶江南少征稅而有所非議。

“是啊！”燕思空上前一步，誠心道：“趙將軍，封家蒙冤，天下為之顫抖，瓦剌餘孽未除，若聞此動靜，恐怕會趁機捲土重來，這並非僅是封家之難，恐是國難啊。”

趙傅義擺擺手：“我心中亦無掌控，特彆是陛下因劉岸一事對顏閣老禮遇以後，謝忠仁逐步拿住了局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