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3頁/共4頁]

“我不但是為了建功。身為大晟子臣，豈能空享朝廷俸祿，蓋有為國效力之時，我皆義不容辭。”

“多謝將軍提點。”

燕思空歎了一口氣：“封野，我心中亦有建功之誌，報國之心，你不能禁止……”

燕思空此行隻帶了一名保護，就是封野，當然，另有一船的金銀珠寶，往夔州城行去。

梁廣倒吸了一口氣，蹙眉道：“你籌算如何做？那鮑雲勇但是油鹽不進，任憑我說破了嘴，他一概不睬會。”

船艙內，封野穿戴淺顯士卒的輕甲，卻袒護不住那天人之姿。特彆是他此時麵龐深沉，不苟談笑，更顯得氣勢迫人。

“意義就是，再有下次，你便彆仕進了。”封野逼迫燕思空抬起臉來，四目交彙之際，激烈的情感在氛圍中碰撞。

“扯謊！”封野咬緊了後槽牙，拳頭緊了又鬆，卻不知該拿麵前之人如何辦，“你要以身涉險，卻到了最後才讓我曉得，燕思空，你究竟把我當甚麼？”

“本將準你隨燕大人同去，但你切不成泄漏本身的身份。”

封野這才神采稍緩，他伸脫手，撫了撫燕思空的臉頰：“不管產生甚麼事，我必然護你全麵。”

封野麵上閃過一絲猙獰：“偶然候，我倒真但願你是我一人獨占。”

封野輕撫著燕思空的背脊，語氣軟了下來，說出來的話卻還是倔強：“空兒，我喜好你，我情願寵著你、捧著你、護著你，你想升遷，想建功立業，我更情願幫你，但我要你走一條穩妥的宦途，平安然安地待在我身邊。今後凡事不成自作主張，承諾我。”

“封野！”燕思空叫道，“你這是做甚麼！你何必跟我去冒……”

“嗯。”

“我曉得。”燕思空笑道，“有你在，我放心很多。”

遠眺，一座堅城聳峙於火線，那恰是兩湖水路流派之城――夔州。隻見城頭之上，招揚著一麵麵紅白大旗，“鮑”字躍於其上。在這大晟的國土以內、城池之上，鮮明插著他姓之旗，是多麼地猖獗，多麼地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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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空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他輕聲說：“……好。”這世被騙真有穩妥之宦途？即便有，他也走不了。

封野倒是雙目圓瞪，鼻翼用力鼓勵著，較著在氣頭上。

“我隻問你把我當甚麼。”封野死死地盯著燕思空，“你如何就敢一聲不吭地做如許的決定？嗯？”

“我……”這是封野頭一次衝他發怒，他感到心臟都在顫抖，也說不上驚駭，隻是那鋒芒太盛，目光太戾，他不自發地想要避開，“我是臨時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