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本身真的該考慮……罷休。
就像胸膛裡的那顆心,也因過分用地的愛、過分用力的疼,而變得有木然之感。
而阿誰如玉石雕鏤般華麗的男人,也仿似已真的化做了一尊不會挪動的雕像。
但是,真的甘心嗎?那樣的她,空有一副以往摯愛的人的麵孔,那顆心,還是以往阿誰清透潔淨的林清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