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我也看他,相互遙遙對視。
公然,走了一段路程,一向沉默不語,好麵子的張大蜜斯,終究忍不住了,在一塊岩石上坐了下去,使出了霸道在理的態度來:“我實在累的不可了,不想走了。”
我楞了下,聽他話裡的意義,我們還要趕很長一段路,並且隻能徒步行走,還是在早晨行動,如此謹慎隱蔽,他到底要做甚麼?
我從速低下頭,不敢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