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轆轆,碾過被斜風細雨打濕的青石板路,回望煙雨中的皇都,陶灼華並冇有涓滴沉淪,她倚在娟娘安插伏貼的後座上,安然闔上了雙目,任由馬路得得,軒窗上的銀鈴叮噹作響,內心安靜無窮。
仁壽天子拈鬚冷嘲笑道:“敗北之國,何有莊嚴可言?她是瑞安的女兒,又是在此為質,便該替她母親接受如許的因果。”
戰役本是男人們的事,仁壽天子不想將女人牽涉此中。不過為著瑞安長公主昔年的霸道,另有那暴虐的謾罵,這才用心要她的女兒為質,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兒色彩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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