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滄海桑田[第1頁/共5頁]
巨馬河橋上,他是當黃巾時的燕北;占邯鄲,他是巨馬河橋上的燕北;遼東南,他是占邯鄲的燕北。他學會了燕北的勇武與求生之道,受益於此,但一樣也學會了燕北的眼高於頂和背叛。
“阿晉,你如許不可。之前二郎私運養兵,是在大漢治下,我們兄弟誰都不怕造大漢的反。可現在,我們是在二郎治下了……你想要甚麼,直接找二郎要,切莫不能剝削。”
這些奴婢都是新購來的,他們或許傳聞過薑晉這位新仆人的凶名,倒是毫不曉得王義的名號。現在遼東都曉得燕北、沮授、高覽、麹義,其次是薑晉、李大目、張雷公、孫輕這幫人,派到外頭的燕東就算和燕北有那麼近的血親乾係,也快被人忘得差未幾,更不必說本就名聲不顯的王義了。
“我這算甚麼本事!”王義嘲笑著與薑晉對飲,末端才豪放地以素衣抹過嘴角,“快彆挖苦我了,在高句麗整天把本身裝的像小我物,像如許萁坐都是不敢,恐怕屈辱了國體叫夷族小覷……他們哪兒有大家穿金戴銀,和我們漢人一樣,穿的好的是達官朱紫,窮戶黔黎跋山渡水的卻連草鞋都冇有的也多的是。你看我穿的好,是因為做他們的世子酒保,就像我們諸侯世子身邊的從人普通,衣服上天然要合適軌製。”
“我能做甚麼?”薑晉心中負氣,酒液一樽一樽像喉嚨裡灌著,說道:“拿賦稅養養兵,在邊疆私運私運東西,喝酒作樂……我統統事都是和燕二郎學的,他如何就免我的官!”
王義張張口,不知該說甚麼好,看著薑晉好半晌決定先不接這個話茬,問道:“你說你在西安平冇做好縣令,成果二郎把你的校尉免了?不成能,必定不是因為這件事,要不然他隨時能把我的校尉摘了,我又用不上也不帶兵。你好好跟我說說,你在遼東南到底都做甚麼了?”
薑晉長長地歎了口氣,端著酒碗飲儘,這纔對王義問道:“你此次返來,見到他了嗎?”
乃至……王義要比他見到過的士人,甄儼之流在衣裝上更加華貴。
“見到了,剛返來他就設下酒宴,不過本身給甄氏二郎服喪,也冇喝酒。”王義想著笑笑,鬼曉得燕北為甚麼要給甄儼服喪,歸正他感覺他倆乾係冇到那麼靠近的份兒上。接著便對薑晉說道:“二郎那天還提你了,說我返來前他接的你,也冇喝酒。不過當時冇說你的校尉被免了,我也是背麵才聽彆人跟我說的,你冇見到二郎?”
王義聽明白了,他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