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誰是你爸爸？[第2頁/共3頁]

男人醒過來，大手貼了貼我額頭：“難受麼？”聲音嘶啞，直直撞進心底。

我：“……”

半夜，被渴醒。

竟是個五六歲的小女人，稠密的褐色頭髮，虎魄色眸子，略大的門牙――活脫脫一個幼年版艾瑪・沃森。

程嘉溯揉揉眉心：“用飯吧。”

“這是我家。”我冇骨頭似的往下竄，冇一會兒又滑進被子裡，把本身裹成春捲。男人也自但是然地在中間躺下，順手拽了被子一角擋住本身，擁住我輕拍幾下，“快睡吧。”

小女人用力翻著白眼，彷彿不如此就不敷以表達她的鄙夷：“你不就是想做我媽媽麼？連奉迎我都不會，真是冇用的女人。”

幸虧房間裡暖氣很足，地暖溫度很高，即便赤足踏在地上也不會感覺冷。

小女人不歡暢了，聲音鋒利地吼：“我討厭你！”說完又一溜煙刮過我身邊，回到樓上“砰”地關上了門。

見我起床，他放下條記本：“用飯了。”

本來她叫程呦呦。

我呆呆點頭，他拉著我的手又放了歸去，伸進襯衫解開的領口。

但是事與願違，程呦呦有點吃力地邁著小短腿爬上餐椅，仰著下巴教唆我：“牛奶！”那頤指氣使的神情，的確跟程嘉溯一模一樣。

換好衣服去洗漱，隔著洗手檯，我看著鏡子裡的本身。因為高質量的充足就寢，眉眼都是伸展安閒的，眼睛水亮有神，麵色白淨晶瑩，透著天然的桃花粉。從內到外都是沐浴在幸運中的模樣。

他歎口氣，用力抱我一下，開了床頭燈，翻身下床。他冇換寢衣，剪裁精美的襯衫西褲勾畫出寬肩細腰長腿，我更渴了。

大略是酒還冇醒，我竟冇成心識到如許與他同床共枕有甚麼題目，被他一鬨就又睡了疇昔，並且因為他的和順，夢境安好又斑斕。

他推行華爾街精英的餬口體例，非論前一天早晨加班又或是插手酒會到多晚，次日必然是淩晨五點鐘起床，健身四非常鐘後沖澡，精力充分地投入事情中，毫不讓人看出他均勻每天歇息時候不超越六個小時。

他端了水返來，扶我坐起來，靠在枕頭上――床單被褥也是玄色的。我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水，溫熱而不燙嘴，也不在乎他的手就落在我光滑的脊背上，隻是懵懵發問：“這是那裡？”

程家人都是這德行嗎？我腹誹著，不想跟個小女人普通計算，走疇昔給她倒了杯熱牛奶。纔要回身，又被她喚住：“哎，麪包和煎蛋呢。”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