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淪為他的情婦[第1頁/共5頁]
不管過了多久,他還是有體例讓她流眼淚,讓她痛徹心扉,讓她萬念俱灰。
他手裡緊緊握著她的命脈,隨便一用力,她都能夠萬劫不複。
但是,那日在電梯裡,他卻又熱得發燙,遲優璿的臉又紅了。
這男人,是瘋了嗎?他到底想乾甚麼?把一個本身討厭得要命的女人留在身邊,是要煩死本身嗎?
“我不要辭職!你休想!”她第一反應就是斬釘截鐵地一口回絕。
影象力有甜美心動,也有痛苦折磨,此起彼伏,相互交叉,將她的心豆割成兩個部分,期間的痛苦,冇法忍耐。
“做我的情婦有甚麼不好?不過是換個工具罷了,”遲顥然靠近遲優璿,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再說,你不是要報仇嗎?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你無妨就每天在床上好好奉侍我,說不定哪一天我就精儘人亡了!”
“你”遲優璿語塞,麵紅耳赤,崩潰得要死,“你是用心的,用心挖個圈套讓我跳,我明天不可,樂團另有事,我要歸去。”
“爹地,求你了!”固然他生機了,但遲優璿還是又怯怯地叫了一聲,倒不是她不識時務,而是她太但願遲顥然看在曾經跟她度過一段還算歡愉暖和的光陰,放了她。
遲優璿不由得向中間縮了縮,那種冷得讓人顫栗的氣場老是讓她驚駭。
“大半夜的還會有甚麼事,這麼變態的樂團,明天我去幫你辦辭職手續,”遲顥然此時的眸子是冷的,像是在壓抑甚麼,“從明天今後,你就呆在我身邊,那裡都不要去。”
熟諳的腳步聲靜止在門口,隨後,遲顥然便走了出去。
情婦,情婦。
她畢竟不是他的敵手,遠遠不是。
何況,在內裡呼吸到自在新奇的氛圍以後,她再也不想當一隻被遲顥然拴在金絲籠裡的雀鳥。
遲優璿顫抖著雙手簽上本身的名字,感受本身連筆都拿不穩,眼淚傾瀉下來,恍惚了檔案夾上的署名。
她掙紮了這麼久,熬得這麼辛苦,好不輕易纔有本身的餬口,好不輕易才從疇昔的惡夢裡擺脫出來。
“因為,我也在回味,”遲顥然俯下高大的身軀,切近了遲優璿,“總覺對勁猶未儘,想要把冇完成的事情做完,你有冇有這感受?”
遲優璿先是一愣,而後倉促地搖著頭,“不是,冇有,”滿臉都是被人戳穿的慌亂,內心嘀咕著:你是神嗎?如何會曉得我在想甚麼?
他俄然感覺這女人這幾年來變得特成心機。
她愛他,他並不信賴,那麼就讓她這麼寒微地愛著他就好,哪怕永不相見,但是毫不能做他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