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不開,她整小我都在浴缸裡掙紮起來,攪得水‘噗通’‘噗通’飛濺。
連祈燁悶哼一聲,浸在水底下的身子僵住。
“我偏要說!”她重重喘口氣,眸子倔強的望著他,“彆覺得你傷了一條腿,就是全天下最不幸的人,更不是誰都要毫無前提的被你傷害……”
下頷痛。
該死!
這女人,甚麼都不曉得,憑甚麼在這裡大放厥詞?
“擔憂我?”孤傲的唇角不屑的挑高,連祈燁眼底的冰寒更甚,“顧晚吟,你覺得你是誰,有甚麼資格擔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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