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寒野這類人相處,真是步步在刀尖上!
“去吧!中午我去接你。”
“這一次,我念你是初犯,就諒解你了!下一次,你再去見路漠北,再放我鴿子,我就不會這麼輕易就饒了你。”
“上班那麼首要?”顧寒野沉下臉,直接把她拉到本身麵前,俯下身,薄唇都將近貼到了她的臉上,“嗯?”
以是他到底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