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上華山[第1頁/共4頁]

來人恰是“萬裡獨行”田伯光。

令狐沖道：“你我道分歧不相為謀，田伯光，你作歹多端。濫傷無辜，武林當中，大家切齒。令狐沖敬你落落風雅，不算是卑鄙猥崽之徒，纔跟你喝了三大碗酒。見麵之誼，至此而儘。彆說兩大罈美酒，便是將普天下珍寶都堆在我麵前，莫非便能買得令狐沖做你朋友嗎？”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叫道：“田伯光，鄙人本日再領教你快刀高招。”

剛一入陝西慕容燕就傳聞田伯光也到了陝西。在長安城一夜之間連盜七家大戶，並在每家牆上寫了九個大字：‘萬裡獨行田伯光借用’。慕容燕一聽到這個動靜，就曉得這是田伯光在用心作案。引嶽不群下山，好上山去見令狐沖。又過了一日，慕容燕又聽人提及田伯光在陝北的延安府又做了幾起大案，慕容燕曉得田伯光就要去華山了，當即抓緊趕路。次日，慕容燕便趕到了華山。

華山固然不小，但玉女峰頂卻不大，慕容燕上峰後，不過半個時候，就在一處危崖上找到了令狐沖。隻見這處危崖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更冇一株樹木，除一個山洞以外，一無統統。慕容燕曉得，這裡就是華山派的思過崖了。阿誰山洞，就是華山派曆代弟子犯規後囚經受罰之所。華山本來草木清華，風景極幽，這危崖倒是例外，當年華山派的祖師以此危崖為獎懲弟子之所，首要便是以處無草無木，無蟲無鳥，受罰的弟子在麵壁思過之時，不致為外物所擾，心有旁騖。

慕容燕心道：“來了！”向來人看去，隻見一個男人肩頭挑著副擔子走上峰來。

隻見田伯光放下擔子，從兩隻竹籮中各取出一隻大罈子，笑道：“傳聞令狐兄在華山頂上下獄，嘴裡必然淡出鳥來，小弟在長安謫仙酒樓的地窖當中。獲得兩壇一百三十年的陳酒，來和令狐兄喝個痛快。”

慕容燕道：“這點婆婆到不消擔憂，鄙人此去短則十天半月，長則一個月，必然回返。《笑傲江湖曲》可等當時再持續學。”

慕容燕道：“是。鄙人另有一事相求。”

慕容燕上山以後，不顧彆的，獨自向玉女峰絕頂而去。而華山派世人，無一人發覺到了慕容燕的到來。

田伯光將壇上的泥封開了。一陣酒香直透出來，醇美絕倫。酒未沾唇，令狐沖已有醺醺之意。當命令狐沖和田伯光兩人痛飲起來。兩人對飲三大碗後，令狐沖俄然右腿飛出。砰砰兩聲，將兩大壇酒都踢入了深穀，隔了很久，穀底才傳上來兩下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