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玉女心經[第1頁/共4頁]

“小無相功？”楊過奇道。

楊過心下甚奇：“如何這個‘勻’字老是不能順順鐺鐺地吐出？”第三次又念時，自但是然地一提真氣，那“勻”字便衝口噴出。慕容燕笑道：“好！這第一關算是過了。”這“小無相功”的歌訣字句與聲韻呼吸之理全然相反，本不易讀，幸虧楊過練了一年的“九陰真經”。那“九陰真經”是道指正宗，又和“小無相功”同屬道家，相互之間略有不異之處，楊過才得以三次就過了這一關。

小龍女道：“全真教的武功我已大抵練成，已經能夠修煉‘**’了，但這部分須得二人同練，相互幫忙。當時祖師婆婆是和我師父一起練的。祖師婆婆練成不久，便即歸天，我師父卻還冇練成。現在無人與我同練，這工夫畢竟是練不成的。”

小龍女道：“冇事，我是為練‘**’不暢而有些煩惱。”

楊過將這段話順讀如流後，慕容燕就教了他上麵一段歌訣“穀、伏、牧、木、索、哭、屋……”。楊過有了前麵的經曆後，這段話很快就背順了。順背已畢，慕容燕又要他倒背。這歌訣倒背時更是攪舌絆齒，但楊過憑著一股毅力，不到入夜，竟然就將這口訣非論順念倒唸，都背得朗朗上口，全無窒滯。

楊過道：“那也夠了，全真教的武功就是道家的。等我練成了這項神功，必然要用全真教的武功將趙誌敬狠狠經驗一頓。”

又顛末端一年的修煉，慕容燕已將重陽遺刻所載的真經上的工夫儘數練成。同時在這一年裡，他經心調教楊過的武功。

如此又過了數日。

慕容燕道：“哪有那麼輕易？小無相功若練到大成，本來能力奇大，不過此功既稱為小無相，加上一個小字。指明畢竟僅為道家高深內功之初階，以之運使道家工夫，確可得心應手，但用之於彆家功法，不免鑿衲，未能儘臻其妙。”

但見她雙臂飛舞，兩隻手掌宛似化成了千手千掌，任他八十一隻麻雀如何飛滾翻撲，始終飛不出她雙掌所圍成的圈子。慕容燕凝神旁觀她如何脫手擋擊，如何回臂反攻。她發掌奇快，但一招一式，清清楚楚，自成段落。小龍女又打了一盞茶時分，雙掌分揚，反手背後，那些麻雀驟脫束縛，紛繁沖天飛去。

慕容燕道：“再讀！”楊過再念歌訣，到第四個字上又是一窒，慕容燕道：“再讀！”

小龍女點了點頭。

楊過喜不自禁道：“那豈不是說，隻要練成了這項神功，天下間的統統武學就都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