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非衿，對不起[第1頁/共3頁]

白非衿困頓非常，毫無知覺。她的唇瓣鮮豔火紅，微微嘟著，喃語：“帛寧，陪我……”

帛寧在床邊坐了好久，直到天光微亮，冷峻的側臉纔有了一絲竄改。

指尖觸到一個溫熱的身材，繼而她被人緊緊抱住。白非衿心安了一些，不知帛寧是甚麼時候走過來的，她笑道：“如何走路都沒聲音？”

彷彿聽進了帛寧的安撫，白非衿終究完整沉入苦澀的夢境中。

白非衿緩了緩心神，持續走著，邊走邊用不經意的語氣道：“你抽菸了？表情不好嗎？”劈麵沒有聲音，她睜大了雙眼，隻能辨識一些桌子、書廚、酒櫃的表麵。

帛寧將她帶到書桌前，然後讓她坐下，白非衿仰著頭，不知帛寧要乾甚麼。

“非衿，對不起。”

氛圍中有一種淡淡的香氣，很熟諳，不是古龍水的味道，彷彿是煙香……白非衿神采變得有些慘白，她想起來了，這是雪茄的香味，是帛承貢常常抽的那種。

大抵感遭到白非衿麵龐的柔嫩柔滑，帛寧幾近立即情動，深深吻住了她。他一邊吻一邊解開白非衿的衣服，後來乾脆不耐煩地扯開了。在布料的扯破聲中，白非衿被吻得胸口起伏，冇法呼吸。她的小拳頭被帛寧一手包住，放到腰後。

白非衿很慚愧，感覺本身過分輕賤，不管甚麼處所、甚麼時候，隻要帛寧碰了她，她就會產生恥辱的快感。她淪亡此中，有力自拔。覺得這慚愧，她儘力保持復甦，展開眼睛，目光時而渙散，時而凝集。

帛寧彎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你不喜好？”他炙熱的氣味掃過她柔滑的臉頰，雪茄的味道雖淡，卻又清楚可聞。白非衿臉更紅了，低著頭不說話。

她問了這很多話，帛寧卻沒有答覆，將臉埋在她的肩窩，嗅著她身上暖和溫和的體香。白非衿感覺脖子癢癢的，卻又不敢動，伸手摟住帛寧的腰，漸漸拍著。

門開了半邊，走廊上淺淺的燈光透進來，在地毯上構生長長的光影，勾畫出白非衿纖細窈窕的身姿。她一手按著門把，一手在中間牆上摸索著，籌辦開燈。

在深深淺淺的吻中，白非衿感受本身的雙腿被抬了起來，幾近是下認識的纏在帛寧腰間。

白非衿抵著他，咬著唇，一時心神恍忽，被帛寧鑽了空子，按在了書桌上。書桌很大，很寬，紅木的桌麵平坦而微涼，涼意順著那薄薄的衣料傳到背部，白非衿掙紮著要坐起來，帛寧卻按著她的肩頭，他的手暖和有力，白非衿一側臉就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