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乾隆出巡(下)[第1頁/共3頁]
話音才落,弘曆立即悔怨,對著女子抱拳拱手:“冒昧才子了,實在是才子風韻與鄙人一名故交極其類似,是鄙人孟浪了!”
弘曆正值意氣風發的時候,即位了,大權在握,又出了孝,天下之大,目之所及儘屬本身,表情大好地站在船頭賞識湖光山色。幾個侍衛隻能不幸巴巴地立在一旁提心吊膽,都快被壓力折磨得有些風聲鶴唳了。
侍衛們有苦說不出,這位爺的性子可不是甚麼能聽進勸諫的,本來此次出遊本著探美的目標,弘曆就把侍衛的人手緊縮到了極致。現在要上船,由不得侍衛們不擔憂,到了湖中心,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萬一出事,真是跑都冇處跑。
正所謂人言可畏,夏雨荷在等不來弘曆接她上京的動靜,肚子又垂垂瞞不住的環境下,無法與父母搬到城外莊子裡去待產,至此一住10年,再冇回過濟南城內。
最後,還是因為京裡傳來的弘皙歸天的動靜,加上隨駕的柏常在被診出有喜,不宜再馳驅,弘曆才向一向若即若離地與他含混著的夏盈盈透露身份提出一同返京的要求。
再次來到濟南的弘曆,本想到之前避雨時借住的夏雨荷家裡與美人再續前緣,趁便為他的後宮再收納一朵嬌花。孰料當年他對美人吃乾抹淨後拍拍屁股就趕回京向他家皇阿瑪覆命,留下一個美人拿著他那所謂的信物珠胎暗結,日日垂淚。
夏盈盈倒是出乎弘曆料想地冇有受寵若驚地承諾他的要求,反而向弘曆表示身份卑賤,不敢玷辱當今皇上的威名,隻求弘曆心中勿忘大明湖畔有一才子在水一方,就此生足矣。
承乾宮內胤礽在為分開而嚴峻安插統統的時候,本來該在山西祭孔後迴鑾的弘曆,俄然間憶起雍正六年時奉先帝旨意到山東濟南辦事時,在大明湖畔碰到的那一抹美麗身影。
眾侍衛苦著臉,接了號令立馬分一人以最快速率把暗中盤桓在四周的保護的人手調集到湖邊,化整為零各自上了劃子,以防萬一。
而不幸的紫薇花就這麼生生錯過了一次認爹的機遇,雨荷美人也隻能持續彈她的琴,唱她的歌,日日哀怨地從骨子裡熏陶她女兒,使紫薇花往揚州瘦馬的門路上越走越遠。
女子伸出素白纖手在琴絃上悄悄一撫,略帶笑音道;“公子請坐,想必公子那位名為雨荷的故交必定仙姿玉容,才氣讓公子至今難以健忘,小女子蒲柳之姿,自是不能與之比擬的。”
侍衛們一邊放出信號,一邊架起夏盈盈,弘曆在侍衛七手八腳的幫部下,好輕易忍痛坐好臨時止了血。但心中那股恨意卻愈演愈烈,被人棍騙玩弄於手心的熱誠燃燒著他那顆敏感傲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