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回 戲語[第1頁/共4頁]

方瀾問道：“小笛子是誰？”

端木蝶尚未答覆，闌夕笑道：“你不曉得麼？小笛子便是謝驚滌，本縣縣長啊。他是蝶姐的老相好，因最能吹笛，笛滌又是同音，蝶姐便暗裡叫他小笛子。不過也隻敢背後叫，當著縣長麵，還是要規端方矩的。”

獨留下方瀾發癡，半晌纔回過神，自言自語“我這位姐姐，真是個狐狸精！”他對端木蝶敬若天仙，毫不敢有半分輕瀆，少女戲語，隻當打趣，一笑置之。

端木蝶笑道：“說來講去，你還是在打秋晨身子主張。這事我冇定見，隻要秋晨點頭，男歡女愛，我不會棒打鴛鴦，做那大煞風景之事。我想問你的是，如何曉得我會寒冰靈訣？”

方瀾道：“蝶姐賢明，恰是要討晨姐。如你所言，晨姐蒙蝶姐親傳，天然也練過寒冰靈訣，而我近年習武，玉髓功亦稍故意得，二者一陰一陽，隻需水乳.融會，小弟所受內傷，當得病癒。”

闌夕笑道：“蝶姐我不敢說。晨姐將來卻隻會嫁你，而我，也會一向賴在你身邊，我與晨姐，倒是不消擔憂分離。”

方瀾笑道：“蝶姐，本來你故意上人了，恭喜恭喜。”

端木蝶笑道：“闌夕尚年青，不必心急，漸漸開導便是。方瀾，你剛纔使的，但是破碑拳法？”

闌夕最是怕她，聞言閉嘴，細細體味方瀾招式，模糊感覺，方瀾攻守轉承，俱合法度，本身雖不甚明，卻也瞧得心曠神怡。

端木蝶給他逗笑，啐道：“死小子，得了便宜偏賣乖。可惜你是我弟弟，倫理有礙，不然由姐姐親身出馬，助你療傷，倒也不錯。”心中明白，方瀾根骨上佳，男女同修，相互均受大益，此番循環，秋晨厥後居上，武功賽過本身，卻也難說。

唯有闌夕對他體味三分，笑道：“蝶姐，瀾少他必定又在想甚麼好事。”

端木蝶神采一紅“彆聽闌夕胡說八道，驚滌他有家有室，孩子都好幾歲了。我與他，隻是好朋友罷了，彆想太多。”

方瀾歎道：“誰都曉得，縣長媳婦孃家人是軍中要員，嶽丈更是政委大吏，擺瞭然兩家乃政治聯婚。縣長對你再好，也隻能偷偷摸摸，給不了蝶姐半點名分，愛情更加見不得光，這還不是受委曲麼？即便縣長甘冒天下大不韙，娶你做小，亦免不了受正妻欺侮，我輩習武之人，講究稱心恩仇，豈可如此屈了賦性？”

方瀾略整衣衫，徐行入場，說道：“蝶姐，小弟沉痾之軀，拳法如果使得不對，你多多包涵。闌夕，你要有興趣，也無妨指導指導。”他既答允收闌夕為徒，便已下定決計，傾囊種植，現在叫小丫頭見地本門武功，恰是第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