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回 戲語[第3頁/共4頁]

端木蝶知他話中有話，支開闌夕，隻留下二人獨處，問道：“你想說甚麼，不必拐彎抹角，痛痛快快招了吧。”

端木蝶道：“討誰？”似笑非笑“莫非是秋晨？你小子色眯眯的，該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秋晨是我門徒，可不能賣了她。”

唯有闌夕對他體味三分，笑道：“蝶姐，瀾少他必定又在想甚麼好事。”

端木蝶就是愛瞧他眼下神情，嘻嘻一笑“傻小子，逗你玩呢。”腰肢一扭，關門而去。

方瀾本有些擔憂，聞言豁然“本來是如許。我本來在想，縣長大人既有妻室，蝶姐再與他來往，未免過分委曲。”

方瀾不知她在談笑，聞言一愣“這……”一時呆傻，竟忘了說話。

方瀾略整衣衫，徐行入場，說道：“蝶姐，小弟沉痾之軀，拳法如果使得不對，你多多包涵。闌夕，你要有興趣，也無妨指導指導。”他既答允收闌夕為徒，便已下定決計，傾囊種植，現在叫小丫頭見地本門武功，恰是第一步棋。

闌夕想也不想“有你庇護我啊。”

方瀾笑道：“謝啦。蝶姐，小弟想向你討小我？”

方瀾點了點頭“不錯，蝶姐感覺如何？”

方瀾道：“師父曾跟我提及天下武功，一一分解，小弟彆的長處冇有，記性倒算拚集，他說過一遍，我都記在內心。這幾日見蝶姐施針，伎倆運勁，無一不是寒冰靈訣門路，以是大膽猜想。”

端木蝶嘻嘻一笑，罵道：“賤骨頭，也就這點出息。不過話說返來，孫家氣力薄弱，遍及大江南北，你與孫惜時扯上乾係，今後闖蕩江湖，能夠橫著走道了。”

闌夕無所謂道：“我是誌不在此，練不練功，倒無所謂。”

獨留下方瀾發癡，半晌纔回過神，自言自語“我這位姐姐，真是個狐狸精！”他對端木蝶敬若天仙，毫不敢有半分輕瀆，少女戲語，隻當打趣，一笑置之。

方瀾笑道：“蝶姐，本來你故意上人了，恭喜恭喜。”

方瀾皺眉道：“但是天下拳法，練到極致，均以內力取勝。恰好我受了重創，內力半點提不起來，破碑拳法再妙，也是難儘其用。”

端木蝶笑道：“說來講去，你還是在打秋晨身子主張。這事我冇定見，隻要秋晨點頭，男歡女愛，我不會棒打鴛鴦，做那大煞風景之事。我想問你的是，如何曉得我會寒冰靈訣？”

方瀾道：“蝶姐賢明，恰是要討晨姐。如你所言，晨姐蒙蝶姐親傳，天然也練過寒冰靈訣，而我近年習武，玉髓功亦稍故意得，二者一陰一陽，隻需水乳.融會，小弟所受內傷，當得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