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四嫂討教[第1頁/共2頁]

四嫂覺得她難為情，吃吃地笑了，催她快說。方桂枝怕被四嫂笑話，說本身向來不讓石頭小叔把那東西弄內裡。這個設法方桂枝是從石頭給她看的插圖上想到的，插圖有一幅是講精子的，跟小蝌蚪一樣。石頭奉告她這些小蝌蚪遊到女人身材裡，女人就會懷孩子。

石頭應了一聲，跑出院子去。

“姆媽，你如果走了，我如何辦？”石頭大哭。

石頭放心了，把剩飯倒在雞窩裡，拿著空碗進了桂枝家。

“桂枝，你教教我如何能不懷孩子？我已經有兩個了，再添幾個受不了。”四嫂說。

“四嫂，你真行。”方桂枝說。

“早點返來，明天要上學呢。”方桂枝叮嚀道。

“石頭，冇有效的。我捨不得你，可我的心被你爹帶走了。”姆媽說。

“我去，真去。”姆媽笑了，“我想看著你娶標緻的媳婦，抱個大胖孫子。”

方桂枝的臉紅了，幸虧夜色重，四嫂冇有看到。

石頭聽她的語氣軟了一些，從速回本身屋裡換上衣服，走到姆媽房間裡一看，她正捧著父親的照片看。姆媽已經瘦得不成模樣，斑斕的麵貌全冇了。石頭很肉痛，劈手奪過她手裡的照片。

屋彆傳來幾聲野鳥的叫聲。石頭驀地想起明天早晨的事來，青皮和胖頭四必然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家裡來的。

“桂枝姐，入夜了，在院子裡忙甚麼？”後院的四嫂磕著瓜子走過來問。四嫂隻比桂枝大兩歲，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兩隻奶像匏瓜似的垂著。

“姆媽，爹已經死了，你不要再想了。”石頭活力地說。

“大溪鰻，力量大，滑溜得很，抓不緊。”方桂枝說。

“石頭，我感受本身已經跟你爹去了，留在這裡的隻是一個軀殼。”姆媽說。

“四嫂，我……我……”方桂枝說不出來。

“石頭，把剩飯倒在院子裡餵雞，免得桂枝看到擔憂。”姆媽說。她就是如許的人，本身快撐不下去了，還想著彆人。

“四嫂，你幫我殺了吧。”方桂枝把菜刀遞給她。

“桂枝，你嫁過來一年多了，咋不要小孩呢？”四嫂問。

“這東西真有力道，比男人那活計短長多了。”四嫂笑著說。

一想石頭，方桂枝尿意又來了，她走到廁所裡清脆地放了一陣，身子才輕鬆一些。

“我家那口兒下不了地，我如果懷了孩子，誰去下地呀！”方桂枝無法地說。

“我用嘴。”方桂枝被問得來不及思慮，隨口應著。

桂枝正在洗碗，一雙手浸在鍋裡翻動著。石頭把碗放下去，桂枝問他背上的傷痕痛不痛。石頭說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