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罪在何人身上[第2頁/共4頁]

就有人實在受不了冷,不耐煩地站起來,就要朝內裡闖。

他朝世人看了一眼,目光好象一點都不遺漏地將大師都看了個遍。

中間的馮保也驚得麵如土色。

“此事乾係到朝政大變局,恰是王爺揭示行、性之時。若措置好了,在陛下心目中卻有分歧的分量。”

吳節接著道:“為今之事是儘快將這一事件停歇下去,王爺可親身去那邊勸說。隻要王爺能夠壓服官員們散去,豈不恰好申明王爺心胸開闊,與此事無關嗎?國事腐敗至此,王爺不能躲,也躲不疇昔。不然任由局勢生長下去,就不成清算了。”

“昏君,昏君啊!”

世人都紛繁站起家來,回身拜彆。

裕王這才醒過神來,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口氣,道:“我要說一句話,望諸位靜聽。”

馮保也驚叫出聲,忍不住問:“吳大人這這這……朝野有言,海瑞上書乃是對我大明天子這四十年來的完整否定,是有高低一心,表裡勾搭,有預謀的逼宮,鋒芒成心偶然地指向我王府。王爺避嫌還來不及,此次卻主動去西苑。落到故意人眼裡,豈不坐實了此次闖宮乃是王爺唆使的?”

到了西苑門口,見大門外的雪地上官員們還都跪著。

這個裕王還真是個蔫吧唧的性子,吳節也急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監察院的禦使更是衝動得渾身顫栗:“不不不,錯不在王爺,是我等的錯啊。老臣……老臣這就回家去寫一份摺子,向陛下請罪!”

裕王接著說道:“至於國庫空虛,民有溫飽,這個錯誤起首是我的錯誤,是內閣的錯誤,是六部九卿堂官的錯誤。絕非君父之過。我明天當著內閣閣員門的麵,向各位,向天下臣民認錯。”

“但是……”裕王還是有些躊躇:“孤不過是一芥藩王,依大明朝的端方。藩王不得過問政事,如此……不鐺鐺吧?”

裕王想了想,才道:“此次百官逼宮,說穿了,還不是想討要拖欠的俸祿。實在不可,孤破家為國,拿幾十萬兩銀子出來,將這個虧空給補上。”

裕王從肩輿高低來,快步走到監察禦使麵前一把將他扶起來,道:“我是奉天子之命來見大師的,皇上也掛記取大師。”

馮保站住了。

看來依托通例的門路是冇法壓服裕王,吳節也豁了出去,收起笑容,正色道:“王爺伱錯了,錯得離譜。我朝固然不立儲君,那是因為有二龍不相見的規語。可在陛下和百官的心目中,早已經將王爺當為大明朝的王儲了。天家立儲,講究的是德行性。德乃品德,王爺品格如金如玉;行。乃是做事的才氣;性,絕對,泰山崩於前。堅鋼不成奪誌的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