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與**(上)[第1頁/共3頁]
江之寒忍不住把頭靠在伍思宜胸前的兩個水蜜桃上。如果說倪裳胸前的是中州市郊的西山,這裡就是泰山;如果說倪裳那邊是泰山,這裡就是珠穆朗瑪。江之寒把頭深深的陷進那兩團柔嫩之間,感受兩邊的臉頰被軟軟的肉壓迫著,有一股奶香的味道把他包抄著,讓人昏昏欲睡。
江之寒把手伸進短袖裡,很高興的發覺內裡並冇有帶文胸。他一隻手握住一個粉嫩的肉團,悄悄的揉捏著,讓它在手心變幻著形狀,有種滿足的感受。倪裳嗚嗚的抗議著,彷彿在說,誠懇些,聽我說話,但說些甚麼畢竟還是恍惚不清的。
本來是一場*夢。
江之寒坐起家來,內心禁不住有些忸捏。他固然不是甚麼假端莊的理學衛羽士,但夢裡的四人,曲映梅是老友的女朋友,溫凝萃喜好顧望山,在江之寒內心也是把她既當作好朋友,又當作將來的老友的女朋友,他堅信總有一天溫凝萃是能夠胡想成真的。江之寒自問從冇有對這兩人有過非分之想,因為朋友妻,不成欺這個事理是他最根基的做人原則之一。
I-am-lonely
江之寒隨聲看去,倪裳站在廚房的門口,一臉寒霜的模樣,頓時打了個激靈,盜汗留了下來,嘴裡不由得說了個不字,驚醒過來。
溫凝萃在中間說:“這個傢夥,向來都是又想占便宜,又想裝君子君子,有句話用在他身上最是得當不過。”
但是,為甚麼會有如許的夢呢?莫非,正如苟樸禮所言,每個男人的心底最深處都埋冇著三妻四妾的胡想?江之寒想要壓服本身,說夢境都是和實際相反的,但是,倪裳不也呈現在內裡麼?
江之寒展開眼,轉過甚,隻見曲映梅和溫凝萃並肩坐在同一個沙發上,笑的很詭異的模樣。江之寒臉有些紅,支支吾吾的不曉得說些甚麼。
倪裳掙紮著站起來,說:“和他說閒事兒呢,他就一心想著這件事。”說著話,一把把伍思宜推到江之寒懷裡,說:“跟她廝混吧,她那邊可比我大多了。”本身回身進廚房去了。
伍思宜笑著說:“你的也不小哦。”
溫凝萃挑釁的看著江之寒,兩隻手交叉著放在T-Shirt的下沿,作勢要脫下來的模樣。她說:“想不想看?想看就說嘛。”
江之寒轉頭來看伍思宜,她笑意盈盈,彷彿很本冇有反對的意義。
上個暑假開端,江之寒連做了好些天同一個夢,夢裡是隧道,火車,和少女的喊聲。持續做同一個單調而又反覆的夢,實在是一個蠻可駭的經曆。厥後,這個夢俄然消逝了,當時候江之寒有些如釋重負的感受,固然偶爾的他很想歸去再聽一聽阿誰女孩到底說的是個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