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此身出何處(3)[第2頁/共7頁]

對軒轅的老氏族而言，西陵這個姓氏提示著他們，就算小夭是蚩尤的女兒，可她更是軒轅建國王後西陵嫘祖的血脈，為庇護他們而戰死的軒轅王姬的女兒。以應龍和離怨為首的握有實權的重臣、將軍都表白他們隻認小夭是軒轅王姬的女兒，其他不管。再加上黃帝和黑帝兩位陛下的態度，軒轅的老氏族很清楚，不管他們再恨蚩尤，都不能把仇恨轉嫁到流著軒轅氏和西陵氏血脈的小夭身上，更不能傷害小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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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說：“現在偶然候做嗎？我幫你。”

小夭看璟，璟暖和隧道：“是該歇息了，明日我來看你。”

軒轅國君為了恭賀西陵氏，犒賞了無不偶珍奇寶，還將神農山小月頂的章莪（zhāng’é）殿賞賜給了小夭。章莪殿曾是炎帝女兒瑤姬的宮殿，章莪山以出產美玉聞名，“章莪”二字有儲藏美玉之意，不但和玖瑤的名字相合，還表示了小夭如王姬普通高貴。

小夭四肢伸展，仰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白雲：“實在，我早曉得你是個奸猾的！隻憑琴棋書畫，那裡能讓赤水豐隆、離戎昶那幫世家的將來族長對你言聽計從？隻不過你從未把你奪目強勢的那一麵展露在我麵前，我倒真常常健忘了你實在也能夠和他們一樣。”

小夭走到湖畔，掬起一捧水，看著水滴從指間滴落，淺笑著說：“父王曾對我說，他不是普通的父親，獨一能給我的就是一國威儀，可終究他收了歸去。錯了，我該叫他陛下，可我老是健忘。”

她跑出了屋子，忙繁忙碌地搬運製藥的器具，不知不覺中，蹙起的眉展開了，璟這才放心了幾分。

小夭正想說話，瀟瀟走了出去，一邊施禮，一邊說道：“王姬，夜已很深，請讓奴婢送您回小月頂，要不然兩位陛下該擔憂了。”

顓頊笑打了聲號召，進屋去找黃帝。不一會兒，屋內傳來爭論聲。小夭驚奇地昂首看去，小聲對璟說：“第一次！”

“我想送她歸去，可她奉侍了我幾十年，大家都曉得她是我的婢女，高辛人視我為高辛的奇恥大辱，她歸去後，隻怕日子很難過，以是我又想留下她，這幾日思來想去，都還冇個主張。”

小夭輕聲說：“我曉得。”

珊瑚對璟和小夭叩首，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塗山氏的掌事是極好的差事，多少人夢寐以求，還能離爹孃那麼近，我當然樂意！感謝，王……感謝蜜斯，感謝族長！”

“塗山氏在高辛有很多買賣，像珠寶、香料這類買賣都是女主顧多，一向缺女掌事，珊瑚在宮裡多年，見過的寶貝不堪其數，眼界見地都非普通人，很合適去掌管珠寶買賣，有塗山氏的名頭，普通人不敢找她費事，我還和蓐收打了號召，蓐收說他會叮嚀下去，照顧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