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玲瓏[中卷]_分節閱讀_25[第2頁/共5頁]

玄甲軍一旦入城，敏捷毀滅各處火焰，掌控要道，安撫布衣，收編敗軍。不過一個多時候，定州易主，重入天朝統治。

“不錯。”夜天淩回身揚聲道：“來人，傳令主營升帳，全軍調集待命！”

夜天淩眸光鋒利，掃入他眼底，他驀地驚醒，淩王言信如山，豈容人置疑？卻見夜天淩袖袍一拂，不再逗留，舉步往山下走去。

李步心中傲氣被他激起，冷哼昂首：“勝負難料，殿下此話未免有些早。”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太陽的升起並不因任何啟事此竄改，天涯緩緩放亮，暴露魚肚樣的色彩，一絲絲微光模糊可見，遲緩塗染，黑夜低眉順目退避開來。

夜天淩道：“既然清楚，你深夜把我軍前大將都調來帳前，做甚麼呢？”

祁門關固若金湯，白日另有軍報西路雄師仍被阻於關外，怎會半夜攻至定州！而此時定州虎帳已有半數墮入火海，神機營的玄甲火雷每發必燃，四周生亂，竟叫人感覺定州已然合城淪亡。

夜天淩推測卿塵必然對此不滿，但她既然已經曉得了，便隻好問道：“我叮嚀過嚴守此事，誰這麼大膽奉告了你？”

“先儲君確是他殺身亡。”李步咬牙，擠出一句壓抑的話。

定州守軍尚未摸清是何人攻城，倉促抵當，陣腳大亂。

夜天淩漫不經心腸說道：“好，那我們今晚就先襲定州，明天把定州送給你覺得賠償，如何？”

隻言片語如化做利刃的冰，一回身，他對李步道：“明日本王毫不會部下包涵，你當儘力應戰，若戰死祁門關，衍昭皇兄的血債亦不會就此落空，本王自會還出公道。”

十一輕咳一聲：“四哥安然返來便好，我們就先回營帳了。”說罷一擺手，諸人辭職，他走到夜天淩身邊轉頭看了看，丟給夜天淩一個眼神。

夜天淩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他抬頭靜看山間冷月，自齒間迸出一字：“好。”

“另有，衍暄皇兄暴病身亡，本王不信你冇有派人查過，當年澄明殿侍宴的宮女內侍，曾為衍暄皇兄診脈的太醫現在全無蹤，此事你又曉得多少？”

前麵幾個兵士發覺非常，回身時駭然見方纔走過的城頭影影瞳瞳呈現仇敵，藉著深夜的保護鬼怪普通敏捷殺來。

夜天淩負手隨步，走至他身前：“本王冇阿誰閒情，徹夜來此，是有幾件事情要問你，明日大戰一起，怕你便冇機遇再答覆了。”

李步心神巨震，上前一步：“殿下究竟為何要究查這些事？還請給李步一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