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3頁/共3頁]

客人是個家道中落的墨客，原是冇有錢逛青樓喝花酒的，可他頗富才情，最擅填詞譜曲，也善於寫男歡女愛的戲劇，揚州的伎人們以能夠獲得他詞曲為榮。挹翠閣常常彈唱他的作品，或是排練他的戲劇，都會吸引很多文人雅士前來賞識。因此老鴇也便免了他的酒水錢，許他隨便出入。

拍照燈光籌辦好，場記板啪地一聲落下，女配角再一次朝著台下走去，霍燃站在原地，密意地看著她的背影，當拍照機挪動著角度，燈光從身後給他的表麵打出一個恍惚的暗影，霍燃彷彿穿越了一樣，他再不是當代的跳舞演員，而是一個傲岸冷酷的當代貴公子，他看著崔雯背影時的密意中，還帶著點漫不經心，就像一個風俗了男尊女卑天下的前人，綠珠雖是他的敬愛之人，卻也不過是個愛妾，一個玩物罷了。

“很好，很好。”顧老讚成地看著杜念，“想得很好。”又問霍燃道：“現在想明白了？”

“還能做得更好。”顧老拍了拍他的後背，“再想想，再醞釀一下，然後我們再嚐嚐。”

“像甚麼？”顧老問道，霍燃也追著問，“是甚麼？冇事兒，你說，我抗得住。”

“卡。”顧老喊道，立即號召霍燃過來，“看看。”他把錄相倒歸去給霍燃看，“對比一下，是不是有那麼點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