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1頁/共4頁]

貝內特先生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格瑞斯是屬於他的女人,是他缺失的那一根肋骨。

“你們都下去吧。”

以是,格瑞斯悲劇了,熱忱迴應享用了一夜的成果,就是現在渾身痠疼下身刺痛。

“塞西爾?”格瑞斯的聲音有點沙啞。昨晚貝內特先生的猖獗終究讓她緊緊的記著了這個名字,在那豪情的時候,他一向讓她不斷的呼喊他的名字。

“嗯。”格瑞斯點了點頭,掙紮著想要坐起家,成果下/身一陣鋒利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冷“嘶”了一聲。

他們的先生和夫人,未免也太密切了吧!

當身上的男人用他苗條的手指解開她睡裙上的釦子,讓她的胸部與他坦誠相對並被他的薄唇親吻的時候,她隻能躺在他身下收回一陣陣*蝕骨的呻/吟。

格瑞斯開端扭動起來,她冇有想到這具身材竟然跟她之前的一樣,脖子和肩膀這裡特彆的敏感,貝內特先生的吻讓她感遭到一陣陣的刺痛和麻癢。她能感到私密的處所已經潮濕,她越來越鎮靜。

昏黃的月光穿過落地窗戶前並不厚重的窗簾打在大床上膠葛在一起的兩具身材上,狠惡的喘氣輕吟和恍惚的呢喃讓聞者忍不住臉紅。鋒利的痛呼聲俄然在房間裡響起,讓這旖旎的邪術微微被突破,隻是很快,男人和順顧恤的行動和聲音降落的誘哄讓邪術再次持續。

確認了這點格瑞斯微微平靜了些,腦筋又普通活動起來。她的前任對這類事固然冇有實戰經曆,但紙上談兵也是曉得的。滿十六歲成年後,前任的家庭西席就給她提高過這方麵的知識,固然比不上當代的資訊那麼發財,但起碼也不是純白如紙。

“我……我纔沒有害臊!”話說這麼說,格瑞斯臉上的紅色已經生長到了備有被睡裙包裹住的脖頸,讓貝內特先生降落的笑了起來。

他的行動更加的熾熱,他要她和他一樣完整沉浸在一起。

她在當代的幾任男友都是正宗的東方人,就算在情/事上再如何狂野,在話語間也不會這麼放得開。再加上她的出身和教養擺在那邊,那些男人也不敢這麼猖獗。

“將浴室清理一下,籌辦好熱水,我和夫人要沐浴。”

“伸開嘴,我的格瑞斯,讓我親親你敬愛的小舌,嗯?”

“是。”

格瑞斯呆怔的模樣逗笑了貝內特先生,他對她眨了眨眼:“格瑞斯,這餐桌上現在隻要我們伉儷,等今後有了小貝內特先生和貝內特蜜斯我們就不能隨便再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