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折劍道[第2頁/共4頁]
既辯白不出,也隻能靜坐旁觀。一樣的峰頂,一樣的景色,一樣一青一白的兩小我,氛圍雖不如鬥法那日針鋒相對,卻也分歧平常地奧妙,而當顧少白聽清寧湖衣對白衣男人的稱呼時,忽地呆住了。
煉氣、築基,過後纔是結丹。前兩個階段隻是根本,唯有結丹纔算真正踏入了長生之途。丹境與築基雖隻一階之彆,相差何止六合雲泥。而在茫茫修真界中,結丹是個首要的分水嶺,因結丹隕落的修士不知凡幾,就算有勝利的,當中過程亦是艱苦非常,難有順利捷徑。寧湖衣如此高深莫測,現在也才築基三層罷了,更彆說要他從氣境到丹境了。既然寧湖衣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會非要冒險為之。前路漫漫,隻但願寧湖衣風雅些,能多分點靈力讓他修煉。
這是把他當作嬰孩抓週來了嗎?顧少白抬頭,歪著身子將法器一一看疇昔,忽而問道:“如何冇有劍?我想修劍道。”
千萬彆啊……顧少白捏了一把汗,他還想多活兩年呢!可若仆人硬要和男主作對,他這個器靈還能置身事外嗎?不為虎作倀已是好的,自求多福吧!
就在顧少白鬍思亂想之際,鮫珠外的寧湖衣已喚了他第三遍。事不過三,特彆是寧湖衣這類特彆喜好說不通就脫手的人,當即用地動天搖的體例讓顧少白感知到了他被忽視的不滿情感。
那場由雲睢主持、持續了一月之久的內門試煉殘暴非常,對一群大不過十五歲、最小乃至隻要七八歲的孩子來講無異於煉獄。男主同村的孩子全數折損,最後活下來的隻要五個,被直接帶到了掌門麵前,卻不是就此支出內門,而是停止另一場更加殘暴的試煉。
顧少白不明白了:“若冇有靈力,空按心法修煉又有甚麼用?”
後話臨時不提,為甚麼本該是大師兄的雲睢反倒喊寧湖衣“大師兄”?既然寧湖衣是大師兄,那雲睢又是誰?實在雲睢是誰顧少白並不體貼,他隻體貼寧湖衣當了這個大師兄,會不會重蹈雲睢的覆轍,不長眼地找男主的費事,最後還被男主一巴掌拍死!
處理了心法之事,寧湖衣拍了拍腰間的乾坤囊,召出四個法器懸浮空中,細看去,彆離為一卷竹簡、一個羅盤、一尊玉瓶和一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