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9|[第1頁/共4頁]

“宣一甲狀元郎，連恒！”

眼下再施禮已然不及，劉慕辰隻得順著他的話應道：“不知。”

“宣一甲榜眼郎！”

照理來講，蕭恒得了狀元，如許的人才潘煦不管如何都要挪為己用的，但是蕭恒身份特彆，從之前的事來看他和潘煦彷彿並非一起，以蕭恒的氣性，這會兒能和潘煦在一起好聲好氣地說話卻也希奇。

劉慕辰這回是真正聽明白了，他後退一步，躬身道：“小人惶恐！”

劉慕辰嘴巴微張，明顯還處在雲裡霧裡之間，在場的一眾官員卻個個麵露異色，彷彿蕭恒說的這番拍馬屁的話是甚麼毒蛇猛獸，大家避之不及。

蕭世顯看似表情不錯，也冇有介懷他入迷，隻道：“退席吧。”

底下人一時麵麵相覷，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人直到方纔為止都不知狀元連恒是何身份，直到經過蕭世顯的那番話後，他們方纔有醍醐灌頂之感，臉上的驚詫之色不加粉飾，若說連恒出去時他們的目光尚且是居高臨下的核閱，那眼下則已完整換成打量了。

潘煦哈哈一笑，一番話將蕭恒誇了個天花亂墜。

蕭世顯笑道：“可貴從你嘴裡聽到“惶恐”二字，一年多前你在此處要朕降罪太子，可曾感覺惶恐？”

“舊事已矣……”蕭世顯神采穩定：“再談亦是無用，恒兒且入坐吧。”

探花郎名為傅澄，是湘州一帶馳名的大才子，據魏青寒說，當初人緣際會，他還曾授業於魏孝和一段光陰，劉慕辰心生感慨，隻覺本日兩人在此見麵，又何嘗不是人緣際會？

劉慕辰的視野粗粗掃過在場世人，在對上韓建淵時，後者朝他微微點頭，劉慕辰回以一禮，眼角的餘光又偶然中落到莫許身上。

殿內一時鴉雀無聲，唯有蕭世顯的笑聲陣陣傳開，劉慕辰曉得，固然蕭世顯一定會用他的體例，但這一番話，倒是說到了他的內內心了。

內監總鄙見其退席，便據著蕭世顯先前的旨意上酒佈菜，席間的話題無外乎落在三甲身上，先前奇特的氛圍頓時被沖淡很多。

劉慕辰眨眨眼睛，蕭世顯見他一副訝然的模樣，笑道：“皇後行事夙來出其不料，炎兒更是深得她真傳，朕竟想不到，他也給你做了件一模一樣的。”

“十多年前老臣下江南玩耍時曾上過連親王府，當時便覺恒世子天賦異稟，聰慧無倫，現在他連得解元、會元，又點得狀元郎，真真如皇上所言，乃不世奇才呐！”

蕭世顯揚了揚唇角，神情很有些記念：“當年朕出使東儘國，穿得便是這件花色的衣裳，那一日朕與先皇後初見，相互一見鐘情，厥後皇後嫁來天德，有了炎兒以後，便立馬著人做了件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