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生的證明（九）[第1頁/共5頁]

“傷害，痛苦，和絕望。”斯內普反覆了一遍，收回一聲短促而鋒利的笑聲，“是甚麼來由讓你高傲地以為這些東西是你帶給我的？它們早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

斯內普凝睇著這張麵孔，用力地吻了下去。

“這就是我們現在正在做的。殺死那些該死的，庇護那些值得庇護的，你會把每一個膽敢碰觸他們的人燒成灰燼。”

一絲不祥的陰雲掠過斯內普的心頭，但他甚麼也冇有說，隻是將帶著薄繭的手從哈利T恤衫廣大的領口伸出來，青年肩胛處的寬度恰好容下他的手掌。他沿著哈利的脊柱一起向下，撫摩過那肌膚下的精美骨骼以及累累傷痕的凸起。

斯內普停頓下來，聲音沙啞隧道：“波特？”

“明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他溫馨地說，“我不曉得我是否還會在這裡度過下一個生日，我但願不會。畢竟這裡不是我的家。”

即便是滿腹苦衷，哈利也不由自主地淺笑了。

“叫我哈利。”哈利低聲說道，雙手緊抓住斯內普的後背，全然熱忱地投入到這個深吻中。那樣毫無儲存的迴應，彷彿是在對生命本身做最後一次確認。

他搖點頭，驅走那些幻象。不管如何，他是他本身的仆人，這一次他會重新來過。

這是一個年青男人的身材，異化著夏夜的芳香和啤酒的甜香，披收回的熱量從距斯內普不敷一英尺的處所輻射過來。

哈利的嘴唇仍然緊閉著，但觸感非常柔嫩而細嫩，令斯內普情不自禁地加深。過了幾秒鐘，青年巫師伸開了嘴，斯內普聞到了黃油啤酒和生果蛋糕的甜香。他們的唇齒交代在一起，一滴淚悄悄劃過年青巫師的臉頰。

他收回一聲感喟似的低語，俄然起家繞過桌子，走到斯內普的麵前，擋住了房間裡獨一的光源。

“我曉得得很清楚。”斯內普嘶嘶地說,那聲音彷彿是從山石的裂縫中透出去的冷風，“用不著你來提示！”

哈利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隻是提示一下。”

哈利展開了眼睛，黑湖的波光映照進那雙沉寂幽深的綠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感：“我的母親……她是如此愛我，她的愛是如此強大，足以把每一個膽敢碰觸她兒子的人燒成灰燼。”

夏夜是暖和的，但地窖倒是幽涼的。斯內普側身躺在廣大的木床上，凝睇著窗外黑湖裡泛動的微波。哈利閉著眼睛躺在在他身邊，年青男人的身材，暖和而又放鬆。斯內普重視到他的睫毛很長，呼吸悠長而安好。斯內普思疑他是否已經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