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反爾[第2頁/共6頁]
巨大的頂端威脅性地抵在柔韌光滑的體腔深處,隨時能夠建議刁悍的打擊;脆弱的內部粘膜被擴大到最大,嚴峻至極的甬道不幸地抽搐收縮著――最難衝破的防地被奸刁的仇敵趁仆人熟睡時悄悄穿刺,隻剩下欲拒還迎的內裡在做最後的儘力。
場景從熱氣蒸騰的溫泉俄然轉換到西門的房間裡,叫類有些無所適從,茫然地看著跟本身無窮切近的西門,思疑是不是認錯了人,又或者是墜入了另一個被胡亂編織的夢境中。
“類,你和阿玲之間……到底產生了甚麼?”
賭對了。
脹痛的感受恰是來源於兩人緊密連絡之處,早在類醒來之前,西門熾熱的器物就已經不請自上天擠開頑抗的濕黏肉膜,不容回絕地寸寸冇入,侵進到底。從旁看來,類輕顫的軀體像被楔子緊緊地釘在男人身上一樣,每一下藐小的蹭動,都能刹時牽涉到兩邊。
類不適地蹙起了眉,悶悶地唔了一聲,本能地扭動了□軀想要躲開這類被鬼壓床般的糟糕體驗,成果耳畔響起了一聲熟諳的低笑,接踵而來的是更加可駭的緩緩深切。
居高臨下的西門,心對勁足地賞識著類那被剝離掉層層冷酷疏離的防備,暴露來的最脆弱斑斕的模樣,腦海裡卻偶然間閃過了一個疑問。
比起跟阿司在一起時的緊緻乾澀,他的確感到潮濕很多。
若說在真閒究竟之前,還曾有過些許顧忌跟躊躇,現在的西門滿心隻剩下前所未有的光榮和高興。
類極力平複著混亂的喘氣,沉寂地看著他,仍然是任人淩辱的荏弱身形,溫潤剛毅的神采卻返來了――“與你無關。”
“醒了?”
話音剛落,西門便自顧自地重重往上一挺,同時壓抑住類雙肩的手往下共同地一送,巨刃倔強地擠開統統停滯,撞進隻被道明寺一人曾殘虐過的最裡。這兩個行動相互搭配得可謂天衣無縫,讓按兵不動好久的入侵者被那綿密內裡絞纏得舒爽非常,食髓知味地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拍j□j起來。
固然心中妒火正熾,西門現在的笑意卻更加深了,微微俯下、身來,重重地舔舐著類胸前那嫩紅崛起,同時尋隙以降落磁性的嗓音慢條斯理地勸誘道:“類,你好都雅清楚,我到底是誰?”
兩邊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然儘落,類被麵劈麵地圈在西門的懷裡,苗條的雙腿大張、被迫曲折著垂於兩側,手臂被和服的腰封纏縛在身後,姿式像是投懷送抱,實則底子轉動不得。
――想來總二郎經曆豐富,總會比阿司的急色和魯莽要強上些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