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發怒[第2頁/共5頁]
“好,”將那份不情不肯聽作掃興的美好噪音,西門悄悄地啃了啃硬挺飽滿的乳粒,在上麵留下一個顯而易見的齒印,充滿磁性的聲線異化著笑意道:“包管不斷。”
“不要叫哦,這房間的隔音結果我可不清楚,把人叫來了……那我們可就多個觀眾了。”西門並不急著去堵住類的聲音,尋隙調笑了句,一邊*著微微顫抖的小腹,用淺淺的齒痕覆擋住被阿司留下過熱忱吻痕的處所;一邊遊刃不足地把玩著更加精力的塵根,指節苗條的拇指食指矯捷地輪番按壓著逐步排泄淚液的頂端,節拍像是彈鋼琴曲般的流利連貫,高深純熟,直把類挑逗得下肢軟綿,氣血上湧,麵色潮紅。
變調的痛吟溢位了收縮的唇齒,似是要求,又似是靠近崩潰的宣泄。
綿軟潮嫩的通道瘋了般的吞嚥著入侵者,罔顧這悲觀的抵當不過是給西門帶來更舒爽的體驗。
不是不想狠狠地給他抓撓幾下,西門那抓著他腕部的手卻警戒又固執地未曾放開,本就疲軟的狠的手。
如同被一頭隻知橫衝直撞的莽撞的巨龍突入體內,又如同柔滑的那處被生生嵌進根過大的木椿,每當巨大的凶正視重地碾過昨晚還飽受踐踏的內壁,亦或是倔強地深深頂開一圈圈內褶的禁止、幾次割鋸時,都會喚起令他痛苦不堪的影象來。
“類,我已經先讓你舒暢了,現在輪到了我了。”
連呼吸都被打劫潔淨似的短促狼藉。
再換不來西門的憐憫和包涵。
除了美作玲外不作他選。
被強行撐開到最大的脹痛感和酥軟感通報到大腦皮層,腦海一片空缺,唯有那貪婪地裹住巨物的粘膜清楚地把形狀給勾畫出來,一次次火辣辣的摩擦搗攪中,既是叫類寬裕到難以言喻,腿根收縮、甬道抽搐,又不但是泣不成音,還慘痛地潰不成軍了。
“痛嗎?”
“嗚……”
可他冇想到,西門的肝火會熾盛到這個境地――
西門傷害地輕笑著,密切地吻了吻類啞忍順從的臉:“看來隻要你的身材不會扯謊,小騙子。”
太困了,明天再答覆批評
等他稍稍緩過氣來,聞訊趕來的美作已經氣到雙目赤紅地和幾近赤、裸的西門打得不成開交了。
――他正在另一名密切朋友的家中,展轉於西門微弱的貫穿中,輕聲抽泣著,艱钜承歡。
“這裡有點腫……阿玲阿誰假惺惺的傢夥,也會這麼鹵莽地操、弄你麼?”
跟著悶悶的‘哧拉’一聲,寬鬆的休閒褲連同內裡那條被一起鹵莽地扒了下來,一雙又細又白的長腿被大大地分開到兩側,細瘦的腳踝被高抬著搭在西門的肩上,透露在涼涼的氛圍中的關鍵之處也未能倖免,很快就遭受了力道頗重的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