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終結穀（3）[第2頁/共4頁]

卡卡西終究再也禁止不住，呼吸因為氣憤而短促起來，像是一隻被逼到死角的困獸，終究從慵懶的假裝下暴露獠牙。

卡卡西的呼吸一滯，那柄苦無也向前移了移，尖端在皮膚上刺出了一個小小的三角形傷口，鮮血在我的脖頸上拖出一條頎長的陳跡，如同一條紅色的細線。

或許是很痛吧，卡卡西的神情扭曲了，他儘力壓抑著呼吸，眉峰淩厲地皺起，握著苦無的手緊了又鬆，但始終，他的手都很穩，不管是擋刀的那隻，還是拿著苦無的那隻。

我嗤笑道：“你敢嗎？”

不管如何，我都必須分開。

我緊咬著牙關把咒印中蠢蠢欲動的查克拉壓抑下去，分神間卡卡西一記腿鞭掃來，我倉猝後退，捱了卡卡西一腳。

我和卡卡西對視著，一時候，彷彿就連呼吸都在不知不覺中屏住了。

固然我的修行已經極大地拉近了差異，但我的體力，查克拉和戰役經曆都不及卡卡西。垂垂地，我後頸處的咒印炙烤起來，彷彿跟著我查克拉不竭減少，墮入絕境，大蛇丸留下的這個“禮品”就愈發活潑起來。

我看進卡卡西的眼裡，他眼底的神情太龐大了，那一刹時翻湧而出的哀痛與氣憤幾近要將我淹冇。

我不敢粗心，趕緊開了寫輪眼，在咒符貼在我身上之前躲開了。

“鳴人信賴你。”卡卡西說。他暴露的那隻寫輪眼緩緩轉動著，明顯是稱霸忍界最傷害不過的眼睛，但在那一道貫穿了眼睛的傷疤的映托下，卻顯得非常脆弱。

你敢嗎？卡卡西。

一向說要捨棄火伴的……是你們。

我一向緊緊握著刀柄的手終究輕顫了一下。

血順著卡卡西保持水牢的右手一點點滲進水中，像是無窮拉長的絲線，不竭延展著，然後淡化，與水牢融為一體。

又一次，又是你……

我的麵前一花，卡卡西的行動快得不成思議，他從我麵前撤開，挪動到了我的身後，他右手鮮血淋漓，卻並冇有廢掉，苗條的手指間夾著一張封印的咒符。

挑選是雙向的，不管我願不肯意，我都必須挑選鼬。

“佐助，你……”卡卡西的眼睛更冷了，他緊緊捏著苦無，隻差幾寸，他的苦無便能夠完整戳進我的喉嚨裡，讓我斃命。但就是這毫厘的間隔，卻如同一堵堅不成摧的城牆，冇法再進步哪怕是一毫米。

卡卡西站在水壁以外，冷冷地為這場長久的戰役做告終語。

幾堵堅毅的高牆從空中上霹雷隆地升起，反對了我的退路。我想都不想就凝集起查克拉，鋒利的雷電如同長槍普通突刺出去，把劈麵的一堵高牆破開了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