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遇[第2頁/共4頁]

七天後。

西門吹雪點頭,卻冇有說話――屋子的門並冇有關,剛纔的景象他全都已經見到。

話剛說到一半,就已經被人冷冷地打斷――是西門吹雪開了口,他隻說了兩個字:“梅善。”

“放心,我能治,”少女不覺得意地笑了笑,翻開擺在案邊的藥箱,取出慣用的金針來,“就算你感覺我這麼一個小丫頭不成信,也總該信花家纔是。”

她隻是采藥返來的時候適值路過,得知其間仆人病重,這才主動上門醫治,先前倒是和此人素不瞭解,現在看到了西門吹雪,天然明白此人多數也不是甚麼良善之輩,當是死不足辜。但既然他現在是她的病人,她就絕對不成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她眼皮底下被人殺了,雖說她如何都不成能是西門吹雪的敵手,但也正因為來殺他的人是西門吹雪,她反倒冇有那麼嚴峻了――先不說西門吹雪的脾氣固然怪了些,但一貫都有本身的原則,殺人在他看來實在是一件非常崇高的事,單看這躺在床上毫無半點還手之力的男人,恐怕也就很難引發他的興趣。

【……你狠!】

西門吹雪點頭,回身就走:“七天後,我再來。”

“他是我的病人,隻要我還冇死,天然都要救他。”在內心把對方噎得啞口無言、總算是報了剛纔的一箭之仇,少女這才輕笑著開口,握著玉笛的手倒是不由自主地垂垂減輕了力道,很明顯已經滿身心都防備了起來,“等我救了他以後,他就不是我的病人,你們之間的恩仇和我也冇有任何乾係。”

言下之意,就是我的病人你彆想動,但等他跟我冇乾係了,隨便你對他要殺要剮,我甚麼都懶得管。

少女笑,轉過身去一根一根取下男人身上的金針,語氣一下子就隨便了下來:“七天。”

少女的手頓了頓,將最後一根針落下,不緊不慢地回身看向門口的男人――白衣如雪,凜冽似劍。

少女的眉間垂垂染上幾分饒有興趣的笑意,運氣凝於指尖,抬手點上男人身上的幾處穴道,男人不由自主地輕出一口氣,在發覺本身已經再次能夠活動的時候毫不躊躇地從床上一躍而起,抄起枕邊的劍,下一刻隻聽得行動間帶出的勁風異化著衣料摩擦的“刷拉”聲,男人乃至連話都來不及多說一句就已經從翻開的視窗中翻了出去,一眨眼就已經冇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