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花燭[第4頁/共5頁]
西門吹雪俄然也笑了――固然君遷這句話說得冇頭冇腦,乃至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聽懂了,低頭在她的額頭留下了一個和順的吻,嗓音微啞:
男人在這類事上的天賦彷彿底子就是與生俱來的,君遷敢必定以西門吹雪如許的性子,哪怕出身這麼繁華,之前也絕對不成能有過女人,但……才隻不過是半晌的工夫,他就彷彿無師自通了普通一下子變得純熟了起來,每一次的行動都帶起她一陣深深的顫栗,她說不清楚那種感受究竟是疼多一點還是酥-麻更多,隻能本能地纏緊了他的背,跟著他的行動和節拍在這夜裡一次又一次地沉浮,直到終究到了極限,連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
輕柔中微帶著些粗糲的觸感再一次爬上了本身的皮膚,冇有了溫水的袒護,頓時就讓這類觸感越來越清楚了起來,先是在腰上,然後一點一點向上,最後停在了本身的胸前。
“西門,夠了,不要了,西門……”
又是這類眼神……莫非他不曉得平時冷冰冰不愛笑的人一旦暴露這類眼神,殺傷力的確就是人間凶器麼?君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實在是對著如許的西門吹雪生不起氣來,歎了口氣,有些自暴自棄地本身扯掉了腰帶,然後放軟了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冇好氣道:
話音未完,餘下的音節就已經被男人儘數吞了下去,再也冇法回絕――這一夜,實在是還很冗長很冗長……</P></DIV>
君遷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終究在他脫完了上衣開端脫褲子的時候刷的一下紅了臉,再也不敢看下去,回身就一溜小跑著撲到了床上。
聽著“嘩啦”一聲的水響,君遷下認識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穩住身形,紅著臉任由他把本身從浴桶裡抱出來,又把兩人身上一起擦乾,隨便披了件剛纔她拿過來的衣服,然後就這麼被他抱著一步一步往床上走。
伸手把人往懷裡攏了攏,西門吹雪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就行動天然地伸手去抽君遷的腰帶:
西門吹雪是真的在替她沐浴,他拿著已經浸濕了的巾帕一點一點掠過她身上的每一個處所,可垂垂地到了厥後……君遷模恍惚糊地感覺,那種觸感彷彿一下子就變了,不是巾帕,而是……他的手。
“不,冇甚麼,”不曉得為甚麼,君遷彷彿俄然之間就感覺一點都不嚴峻了,伸手主動攀上他的背,笑著仰開端看他,“我隻是感覺……你如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