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頁/共4頁]

皇後很欣喜。但還是迷惑：“那他給陛下寫信認錯，又是誰教的？”

幾個小女人跟著自家阿孃，三三兩兩的出宮去。

點燈也是要費錢的。淺顯人家不過點三兩盞，也弄不出甚麼花梢來。真正能夠玩賞的上元燈，還在烏衣巷裡。恰是王謝兩家家門口。

皇後一麵淺笑點頭，一麵又道：“阿尨做事也太孟浪了些，彆嚇著人家女人纔好。”

“我嘗著也是。羊奶易得，隻不曉得這東西如何做。阿姊你會不會做？”

皇後也冇閒著，正讓親信宮女幫她參詳著，看本日來的閨秀哪個最好。

崔琛先是跟盧軒一道。盧軒看儘江南的富庶安樂，心中一時欣然，就隨口對崔琛道：“中原淪為胡地，此處反而像是中原了。不知青州徐州南渡的外僑，在這裡住著，是否還會思念故鄉。若他們歸去，見到故裡現在的模樣，是否還會念念不忘。”

江北卻連保命都艱钜。胡人與漢人攻伐多年，相互都積累了仇恨。夜裡若敢衣裳光鮮的出行，保不齊就被當作胡人，拖到草木叢裡掐死了。漢人若聚堆，胡人也必定縱馬揚鞭遣散，恐怕漢人暗害抵擋。

阿狸爹正喝茶呢，猝不及防就給嗆了——掀桌啊！男人給你們勞力儘忠、戰戰兢兢還不敷嗎！！如何連閨女也要賠出來！！！

——當父母的就是如許。兒子不靠譜的時候真恨不能一巴掌拍歸去重新生，但俄然間他竟肯按本身等候的長了，又要嚇一跳——孩子彆是病了吧。

見阿狸娘殷切望著，就斂了神采，一本端莊道，“冇說彆的嗎？”

見阿狸出去，便點頭作禮。

而天子也有他煩心的事——慕容訣又提到王篤，王家民氣不自安。他還得想體例安撫。雖兒子在宴席上說過一番話，也還是得他親身表態纔算數。

阿狸：“酸酸甜甜的，很好吃。”——實在新奇羊酪跟酸奶差未幾，隻更稠一些。

——她至心不曉得該如何跟女兒說。

恰太子身邊也有人來回話，皇後就轉而問道：“華林園裡太子說的那番話，是誰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