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抖挨死與抖挨姆[第1頁/共4頁]
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上心頭,裴溫還將來得及辯白,就被楚鬆落扯著頭髮甩到了地上,又在他一陣眩暈中,將裴澤贈的一斛酒灌入他嘴裡。這滾燙的酒滑入體內,裴溫就已經明白要糟――他的下腹開端燃燒起火焰,那邊也有了反應。楚鬆落輕而易舉地分開他的腿,並不管他昂揚的物事,將鞭子被打磨得亮光的手柄塞入他那穴裡,言語卻一貫地輕柔。
楚鬆落探手取下裴溫彆在腰上的鞭子――他本來是要躲一下的,卻底子提不起一點力量。麵前此人也彷彿從爆然的肝火裡安靜下來了一點,語氣和順隧道,“乖一點,彆動。”
裴溫竟不曉得,馬車能如此顛簸。
“裴溫。”
馬車停了。
他唇齒與吐息裡都是醺醺然的酒意,刺得裴溫一動也不動,被楚鬆落褪下衣衫。
他一邊說著,一遍站起來,輕拂袖擺,意味深長隧道:“切莫叫我再絕望了,嗯?”
楚鬆落早已口乾舌燥了。裴溫尚不能動,何止言倒是能夠下口的。這絕好的機會,他有著一箭雙鵰的絕好打算――既能夠開葷,也能夠將何止言歸入本身麾下。
他處於一種詭秘的心態冇有展開眼睛,聽到楚鬆落微不成聞的感喟。
以是裴溫的疼痛纔會與滿足相乾。
裴溫被他手的力道勒得冇法呼吸,雙手掰著他的手掙紮著想要獲得一點氛圍,臉憋得漲紅,雙腿有力地亂踢兩下,卻被楚鬆落一把抓住腳踝,此時他掐著裴溫脖子那隻手拖著他上身起來,一把推靠他到車壁上,又借力分開他的腿,用膝蓋抵著裴溫的大腿內側,使得他上身貼靠在車壁上,雙腿彷彿要被扯破開普通抵著,幾近要分紅一條直線,也碰到車壁上去。
昨夜的鞭痕尚在,楚鬆落非常顧恤普通撫摩這陳跡,問道:“疼麼?”
不肯承認,以是各式折磨,卻又冒著極大的風險返來找他。
他意有所指,瞟了一眼那白濁的液體。
他去了。
因為楚鬆落不讓他去的號令,裴溫涓滴不敢脫手去紓解那昂揚的熾熱。他隻覺到手腳有力,底子冇法站起來,隻能倚靠著車壁坐著――那鞭子的手柄壓在他的穴裡頭,跟著馬車的顛簸一抽一抽地、彷彿隔靴搔癢普通使他更加痛苦。鞭子越來越滑入身材深處,已經碰到了他敏感的位置,顛簸的車要比楚鬆落拿玉勢教他時更加鹵莽,毫不講究吃苦地就要他立即敗陣。
裴溫沙啞地“啊”一聲,卻又死死咬著嘴唇把聲音吞回喉嚨裡,隻感覺疼得身材都在顫抖,一點也冇有疇昔“教誨”中的快感。因為楚鬆落疇昔從未曾用過破皮的力道,隻是留下恰到好處的陳跡,此次卻使裴溫疼得咬破了嘴唇,那鞭痕處也排泄了鮮紅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