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突變[第1頁/共4頁]
隻是還未等祝熙之有所言語,一支利箭破空而出,於祝熙之麵前如迅雷略過,恍忽間似有扯破之聲,電石火花之間便聞“噗!”的一聲,有皮革爆裂和水流激射聲響,再見那烏色羽翎的利箭已然深切樹木當中起碼寸幾,上邊正掛著一分裂的酒囊,仍有殘酒於此中滴出。
“熙之!”
心下鎮靜,祝英台亦知此事是她不對,然,她真不肯山伯於而後光陰中消磨意誌,鬱鬱不得誌,那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一是本身所愛之人,一是疼寵本身的兄長,她亦是難以棄取,哪一個她都不肯傷害。眼眶微紅,淚水與眼中打轉,她不知該說些甚麼。
“本日晨間霧氣極濃,爾等且等上一等,不消半晌這霧氣必定散開,當時可大展技藝。”新來的山長陳溫縱身上馬,蕭灑之姿恍若天人,自是讓人好生讚歎一番的。陳溫與林道源皆為一時名流,雙雙歸隱,然二人道格卻差異至極。林道源內斂而慎重,心中自有溝壑,讓你於其風騷表麵之下難猜其意,倒是這陳溫,狂肆不羈,有幾分期間之狂鬥士之意,恍忽當初亦是不滿司馬家屬方纔退隱。不過這陳溫雖與林道源為同一期間名流,卻春秋要小上很多,便是本年不過三十許,亦是少年景才。
自小寵了十幾年的小妹,祝熙之早已熟諳她的言行,哪怕隻是一個眼神,他亦是曉得英台所想,見她此時此種模樣,祝熙之心下微冷,恐怕他是說對了七八分。
遠遠瞧著陳溫於懷中拿出酒囊,看似要痛飲一番,祝熙之剛想喝止,要曉得此種關頭時候,酒多隻能誤事。
和順的撫摩著身邊馬匹的鬃毛,祝熙之沉聲道:“英台,此次你們想要詐死來金蟬脫殼,文才與我皆已經安排好了,你可彆此時來相告於我說是你們不肯。雖我是你兄長,亦不能諒解你此種在理取鬨作為。”
祝英台早早預感好的疼痛卻未曾產生,身子猛的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疼的她差點落淚。
“啊!”目睹著蹄子要踢往祝英台身子,然,此時祝英台早已嚇傻在原地,那裡還能挪動分毫,看來隻得受了這一蹄子,就是不知可那般荏弱的身子今後會是如何。
聽祝熙之如此一說,祝英台神采慘白了一下,半張著嘴好久倒是一字未能吐出。
“七兄!”
祝熙之與祝英台雙雙立於一較為空曠之處,此處通達,無甚可藏匿之地,倒是不怕彆人藏身偷聽。
“小子,你懂甚麼?我是一日無酒便渾身難受的緊,我肚裡這酒蟲必是要餵飽了,我才得精力抖擻,功德做儘啊!”